眼前他在气头上,我也不敢问。
“那当然没问题,”
夏晓斌很平静地说,“你不是麦小姐的丈夫,不是近亲属,所以,这事情要小麦本身同意。”
戴向南的脸上有些恼怒,“你很关心你当事人的私生活。
不是怎么了?难道朋友就不能仗义执言了么?”
夏晓斌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是小麦的朋友。”
他们言语不投机,屋里温度直线降低。
我看着他俩,最终,还是夏晓斌先行告辞。
他走出门口,我追上去。
“我想问一下,”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如果抓住肇事者,我的医药费,能让他出吗?”
夏晓斌愣了。
我不是生长在水仙花中的。
我虽然是戴向南的前妻,戴向南虽然是珠宝设计师,但我离婚没要他一分财产。
我家境小康,实在也没有能力供我后期康复的费用——最重要的,我不想欠戴向南钱。
虽然我知道他不会觉得这算什么,但我仍然是这样想的。
如果可能,我真的很希望还给他——让他毫无推却理由的还给他。
这大概就是一点小小地倔强与自尊吧。
“你要是真没有钱,我还有些。”
“谢谢你。
不过,我想要肇事者的。”
夏晓斌挠挠头,“这个,要从法律上看,我不大懂民法。”
我看得出来,他很窘,于是我笑着说,“没事没事,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夏晓斌离开的很长时间,戴向南仍然气呼呼的。
认识十年了,我深知,戴向南的大少爷脾气一犯,最好别惹。
以前puzzy和他最好的时候,也学会了察言观色。
他吩咐,“收拾东西,准备走。”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
我有点心虚地问,“那个,向南……”
他瞪着我,我继续说下去,“我还有工作。”
他要发脾气,又压了下去,“写封辞职信,我明天替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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