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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就是一团随意扔在地上的垃圾。
安渝吹了冷风,神智总算有了一刻的清醒。
“殿下?”
安渝从陆时宴怀里抬起头,眼神雾蒙蒙的看着男人清晰的下颚线。
“嗯,怎么样?”
安渝见确实是陆时宴,委屈感立马就上来了,夹杂着身上的不适,眼泪瞬间充斥着眼眶。
“陆时宴,我难受。”
安渝一边哽咽着一边想要再扯开些衣服吹吹冷风。
陆时宴翻身上马,将安渝搂在身前。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安渝唤他的全名,心软的一塌糊涂
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对方现在的模样。
“我们马上回去。”
陆时宴一手拽紧缰绳,一手将少年搂在怀里。
策马疾驰在被夜色笼罩的山涧。
城中还没能彻底恢复,人烟也不多。
陆时宴一路疾驰到县令府,抱着安渝冲进了房间。
墨影的情况已经稳定,云梁就在门口等着他们回来,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殿下,让我看看。”
云梁见安渝全身泛红,甚至从领口能看到里边只穿着一层薄纱。
心中不免有了些猜测。
这么想着,他把了把脉,果真如他所想。
药效越发厉害,安渝在床上奋力撕扯着陆时宴的外袍。
“陆时宴,殿下——”
“怎么样?”
云梁内心一片诧异,怎么样还不明显吗?
脸上却一点看不出来,“殿下放心,只是普通的催情类药物,对身体没有损害。”
陆时宴一脸严肃:“那解法呢?”
“解,解法?”
两人对视一秒,随后都懂了。
云梁瞪大了眼,恍然:“啊,解法。
可让公子用冷水沐浴,忍过去便可。
不过这样可能会有残留,会反复两三次。”
“还有一种最便捷彻底,便是由殿下帮公子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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