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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沉点了点头,“所以太子殿下还要继续蛰伏着吗?”
陆时宴并未开口,倒是安渝不解得问:“蛰伏?”
陆时宴转过头,朝安渝温柔一笑:“小渝,若是我有自己的退路,你会高兴吗?”
安渝双眼一亮:“真的?”
怎会不高兴,太子觉醒了自然是好事,就算未继承大统、手刃仇人,至少不会像书中那般惨死。
难道是自己穿过来这些事改变了太子的想法?
“殿下有退路是好事,我当然为殿下高兴。”
陆时宴笑笑,看着安渝满是柔和:“小渝觉得以拼音为传递媒介,弄一个情报组织可好?”
安渝想了想,确实有实现的可能,拼音用书写的方式写下来,就算是被旁人拦截了,也定不知道其中的意思,连组织中出现叛徒也不怕。
“那殿下不如找一些天生不会讲话的少年,从小开始培养,学起来快,也不怕泄露出去,还能为这些人提供一个容身之处。”
“小渝想法不错,那便命墨影去办。”
悉沉二人在一旁边吃边听,见两人旁若无人地交谈一阵,终是忍不住开口:
“陆时宴,我是该感动你对我兄妹二人的信任吗?此事为何不是你们夫夫二人晚上躺在床上讲?”
此话一出,安渝刚喝了一口的水险些喷出来:“咳咳——”
陆时宴有那个眼神警告了一眼悉沉,缓缓用手帮安渝拍了拍背:“小心些。”
“好好好,我不说。
不过拼音是何物?”
安渝稍缓过来一些,见陆时宴说时也不避讳,便当即用纸笔把字母都写了下来,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又给二人讲了一遍。
“此法不错,若是早些知道,我学汉语时也不会那么难。”
悉轻也符合:“确实,学大商的汉语可真是一阵头疼。”
陆时宴见两人都学习不错,也适当开口道:“二位学会便好。
免得日后收到的密函不认得。”
安渝低头一笑,没想到殿下竟打得这个主意。
“那你为何不收下我的白玉令?岂不都一样?”
安渝摇了摇头:“悉沉殿下,白玉令是以你的心腹传讯,而你学我们的拼音只不过是看懂一种密语罢了。”
“到了时机,定然会收。”
已经被拒绝第三次了,悉沉早明白陆时宴在想些什么,也不纠结。
“行吧。
今日来你府上,我的药也换完了,午膳也吃过了,便先回了。”
“告辞。”
两人告辞后,安渝又有些昏昏欲睡,也懒得回去,就直接在陆时宴房中的软榻上直接睡了过去。
快睡时脑中还在想着悉沉那句‘你们夫夫二人晚上躺在床上讲’。
夏天的天也是过于反复无常,安渝睡醒时正是陆时宴在给他盖被子。
“醒了?”
安渝点点头,看向窗外不知何时下了大雨,天色阴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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