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太爷余怒未消,要不是上来按住他的是冯氏,看他面上的怒色,非一把推开不可!
闻言狠踹了一脚盛兰斯,怒道:“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上回把发妻气走时,老子就说过,再来一次,老子直接打死了他!
不想这回外头连孩子都领上门来了——这么个只会吃喝玩乐败坏门风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
说到末了一句,盛老太爷简直是在咆哮了,以至于明老夫人都吃了一吓,下意识的住了哭声。
“爹您消消气儿!”
冯氏忙给公公顺气,柔声道,“您可是咱们家里的顶梁柱定海针,您要是被气着,我们可就越发没主意了——说起来媳妇今儿才回来,还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呢?要不咱们到堂上说一说?也听听二弟的说法,没准是人家弄错了呢?”
“那小丫头长得跟这畜生一个模样,十有八九错不了!”
盛老太爷说是这么说,到底给长媳面子,转身回堂上去了。
见状明老夫人赶紧擦了把泪,顾不得感激冯氏,忙忙的叫左右扶了盛兰斯起来查看伤势。
只是还没看出个究竟,里头已传来盛老太爷的怒喝:“叫那不孝的畜生与老子滚进来!
!
!”
明老夫人闻言也不敢再心疼儿子,只得命人把他扶进去。
一家子到了堂上,冯氏又劝公公喝茶,一盏茶喝下去,盛老太爷到底冷静了些,这时候才有人上来说经过——
这经过也很简单,盛兰斯五六年前养了个外室,还生了个女儿,就安置在城外不远的镇上。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但也不知道那外室吃了什么药,今日忽然闹上门来,要给女儿争取个名份了!
听完过程,冯氏当场黑了脸!
二房这外室既然养都养了五六年,孩子都有五岁了,早不闹上门晚不闹上门,偏偏今儿个来了——这不是看到了盛睡鹤进门的例子有样学样,还能是什么?!
虽然说冯氏方才还在说服女儿,有个能干且愿意护着她的兄长其实是好事,但这并不意味着她高兴看到二房的外室拿盛睡鹤当登堂入室的理由!
“爹,这既然是二房的事情,您跟娘都在,媳妇可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请您两位示下!”
冯氏按捺住怒火,瞥了眼盛兰斯,慢条斯理道,“惟独一件:爹千万不许再发火了,您的身子骨儿可是最重要的!”
盛老太爷嘿然道:“老大家的放心!
老子不发火,也能抽死这畜生!”
“畜生”
方才就被打得奄奄一息,这会闻言差点没哭出来:“爹,孩儿是真不知道那贱妇会发这个疯!
不然孩儿早就先打死她了,哪能叫她上门来给咱们家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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