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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央和男友已经谈了两年的恋爱,近来却愈发觉得两人之间的矛盾不少。
她一直把原因归咎到自己身上,以为是她糟糕的家庭条件所致,毕竟对方对她家总是有偏见在。
可眼下她都已经决定好不再和家里扯上联系了,他却总不肯给个準话。
她心急,和平常一样下班时等在男友单位楼下,对方却推脱说晚上要加班,让她早些回去。
徐央执着着想要当面和他说清楚,在楼下吹着风等了半天,人影是见到了,只可惜是动作极其亲密的一男一女。
现在好了,什麽话都不用说了。
男人追上她,说只是顺路载同事回家,求着她原谅,可谁知道这话的真假?她越想越难过,干脆把人甩开,随便找了家街边的咖啡店歇脚,真坐下来吃了东西,思绪仍然纷乱。
但这家店里的其他人不会知道她在想什麽。
在前台坐着的岑凛刷着手机,打完呵欠又看时间,离下班时间已经不远。
她往客人那看,明明茶点已经吃完,对方也没有和小猫玩耍,只在那干坐着,还真是奇怪。
“喂喂,”
许老板的正事已经做完,岑凛掀了帘子小声喊他,“来了个特别的客人。”
许长倾于是擡眼,隔着布帘被掀起的缺口看见窗边坐着的客人。
他很快做出指示:“算了,不好赶人走。
多等一会吧。”
然而又十分钟过去,客人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岑凛丢了个食指相对的委屈表情过来。
[靠近偷偷瞄了眼,又试探了一下,感觉像是感情上的问题]
[可是妹妹看起来好难过我都不好意思赶她走]
[老板你好意思让我当坏人吗]
许长倾瞥了眼新收到的消息,没当即回她,先看向同样待在里间的物与。
“感情问题,”
许长倾指给他看,改不了逗人的习惯,“发挥下专长?”
物与现在和他学聪明了,还会反问他:你为什麽不自己去?
许长倾就说,我如果端着张面无表情的脸过去,或许会直接把人吓跑,潜在客户少掉一个,是亏本生意。
物与表示理解,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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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央原本还走着神,耳边突然听见什麽动静,一擡眼,就见有位先前没见过的店员闯进了社交安全距离。
她下意识抓紧了手提袋:是新品推销?还是看她只一个人好欺负?
都不是。
店员其实很好说话,只是礼貌提醒,说店里打烊的时间快到了,问她还计划在这里待上多久。
“不好意思!”
她蹭地站起来,“我、我没注意看营业时间……”
“我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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