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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事儿张妈妈一直不让儿子参与,并且还告诫不管父母辈的有什么矛盾,兄弟伙的还是要和睦相处。
这样的胸径,或许也是张爷爷不跟大儿子小儿子生活,一定要和二儿子生活的原因。
“老二,干嘛去啊?”
路过家里地头的时候,张妈妈正好抬头看到。
张瑾扬扬手里的稻草绳道:“去山上砍柴。”
“哦,那你一个人小心点。”
“恩。”
张瑾应了一声。
背后传来张老三的声音,只听他大声的喊道:“二哥,打只兔子回来。”
“当兔子是你家的啊?”
张爸爸回头就是一句。
张爷爷哈哈大笑道:“行了你,娃子在学校根本吃不到油水,昨天叫你割点肉回来都舍不得,还好意思说。
老二赶紧去砍柴,中午早点回来,让你妈杀只鸡好好给你们哥仨补补。”
“不用了。”
张瑾想到自己今天准备在山里练银针的事情,开口拒绝道:“外爷说明天上街割肉,我中午不回来吃,晚一点大哥和爹到南边山口接我就行。”
“外爷要割肉?”
不等其他人说话,张老三先欢呼了起来。
那嘚瑟的丢人模样,让隔了很远的张爸爸直接垮了脸,转头就勒令张妈妈今天不准杀鸡了。
张瑾没继续和家人瞎聊,晃晃悠悠的就走了很远,等走完村里的一片平地的时候,村南的山也到了。
秋天的山上,由于村里的大家还在农忙,没人过来打柴,地上已经累积了厚厚一层松针。
随便一竹耙子下去就能耙很多。
南山进口的地方,刚好是一大片密集的松林,这会儿走上去跟踩在绒毛地毯上一样。
张瑾见地上的松毛很多,想了想,干脆放下草绳子和镰刀,就近耙起了松毛。
松毛是农家最好的引火柴,以他什么搬运工具没带的情况下,还是在山口捆好往出搬方便。
并且在这边弄好了松毛,等进山了,他就只需要砍几棵枯树往外拖。
要是在山里面耙松毛,等他拖出来,捆好的柴火也松散了。
由于地方宽敞好耙,再加上张瑾刻意加快了速度,没一会儿时间,就耙了一大堆。
期间还在几颗比较隐蔽的松树下摘了好几斤的松菇,够吃好几顿的了。
估摸着能捆成两三个柴火的样子,张瑾才放下耙子,随手在几个灌木丛砍了几颗灌木丢在上面。
卧牛村虽然不说民风有多淳朴,但像这样耙好一堆,又放了砍好的灌木的,一般是不会有人去拿的。
除非不是本村的。
不过这个时间不管是卧牛村,还是附近其他村子的人都在农忙,所以他并不担心有人回来拿他的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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