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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总是会留下不好的后遗症,贝内特先生在发低烧。
后方和腰肢的酸痛感和舒缓过后的饱足感同时存在,这熟悉的感觉就像久违的老朋友,并不讨厌。
只是他整个人变得懒洋洋起来。
又赖了一会儿床,想到一夜未归妻女会担心,只能认命地爬起来。
虽然已经年近五十,常年的瑜伽和体育锻炼使得贝内特先生的身体状况良好,不需要为了j□j的后遗症而躺上几天。
在浴室好好梳洗一番,贝内特先生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到达客厅后,果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威廉爵士。
“早。”
威廉爵士的态度非常自然,就好像趁人之危的不是他一样。
他快步走向贝内特先生伸手揽住后者的腰,暧昧地在后腰上揉了两下。
“早。”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就算大哭大闹也于事无补。
更何况,贝内特先生并没有什么心理和生理上的不适,要不是威廉爵士如此“果决”
,他可能还会迟疑很久,甚至会错过这个机会。
“你在发烧。”
威廉爵士亲了亲贝尼特先生的额头,盯着他的眼睛仔细看了看,似乎在确定他的态度。
“没关系,”
贝内特先生并没有拒绝威廉爵士的亲近,“我想我必须离开了,家里也许还不知道我的消息。”
“不用担心,我让人送了消息,说你喝醉了不宜搬动留在谢尔顿府过夜了。
吃了饭再走吧?我吩咐做了浓汤。
怎么样?”
“那就打扰了。”
用了简单的午餐,贝内特先生被送回了伦敦的宅院。
威廉爵士并没有在贝内特先生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根本无人察觉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低烧在第二天就退去了,贝内特先生又恢复了自己习惯的生活。
三天以后,威廉爵士开始找上门来,并频繁地出入伦敦的贝内特宅,成为了那里的常客。
贝内特先生把纺织厂的布料卖给了威廉爵士的军服工厂和印染厂,这种商业上的联盟给了两个人很好的借口。
他们经常关上门,在书房里一起度过一两个钟头。
这种“办公”
时间是绝对不会有人来冒昧打扰的。
威廉爵士对贝内特先生十分着迷。
他喜欢成熟的男性,尤其是比自己大上十几岁几乎差了一辈人的贝内特先生更让他觉得热血沸腾。
他无法控制地将贝内特先生的衣服剥下,将年长者的身体按在写字台上、沙发上、地毯上,然后深深地进入,被包容、被接纳,这样的感觉让威廉爵士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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