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亲卫见状,忙逼上前,何昌平却是摆手退下,知道他看似孤身一人,实则影卫在暗。
他抬手作揖,皮笑肉不笑:“能在这穷乡僻壤得见敬安王,也是有幸。”
两人皆是俊美无匹,一个穿玄袍,一个着青衣,若忽视掉他们虚伪的笑意,倒几可入画。
文延乐嘴角笑意漂浮,眯着双目道:“听闻皇后娘娘日前数尽太子殿下十大罪状,威逼太子退位,眼下正与姚相一干人斗得难舍难分……平安公子此时不是应该在宫中,安抚照料与凤驾之前么?”
何昌平面不改色,淡淡道:“我也听闻,正在都昌赈灾的公主说,驸马疲于水路,染上时疫,正在淮安驿站养病……敬安王不在淮安,可是病情得愈?”
文延乐笑了,摆手道:“得了,明人不说暗话,本王既然能寻到你,旁人自然也能寻到你。
何况,你来这儿是做什么,大家心照不宣。”
何昌平却是捕捉到什么,皱眉道:“什么叫旁人来寻我?”
文延乐似笑非笑:“数日前,本王也有一批人逗留在都昌,不过已尽数死于非命。”
何昌平脸色微动,手不自觉的抚到剑柄上,哪怕他的剑术毫无杀伤之力。
“你不想知道是谁做的?”
文延乐负手笑问。
何昌平皱眉相视,道:“难道公主实力已经强横至此?”
十六个右羽林卫中的翘楚全部毙命,无一生还,这种手段张凤起还没有。
虽然同床异梦,但与张凤起做了三年夫妻,这点认知文延乐还是料想得到的。
说起来,左羽林卫的将军早非赵浪,虽然新将是赵浪一手提拔,他在羽林卫中尚有影响力。
但张凤起早已赵浪不合,所以,其实张凤起麾下只有刑部的人马完全可供驱使。
拱卫司虽然曾经有助与她清理异己,使张沅安然上位,但拱卫司毕竟还是握在徐达手上。
徐达现在为谁效命,文延乐心知肚明,虽然这个人惯是投机取巧,但也正是因为他投机取巧,也就不可能为张凤起所用。
所以,能让文延乐的人死得这么干净,必然是另一批人马,不是何昌平,就只能是姚相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霸王哦,要评哟(^o^)~
☆、各筹谋
张凤起与衙役们一同施粥罢,回到县府时已是正午时分。
严子楚迎面走来,正见张凤起一身粗布衣裳,面有薄汗的模样却愈发衬得容色水灵,五官细致,又教他想起那一晚的邂逅来。
张凤起见他神色恍惚,招呼了一声道:“大人这又是去陪公主赈灾?”
严子楚迷糊的称了一声是,却根本没听得分明,只听清赈灾二字,眉头便皱起来:“公主既然是千金贵体,怎不好好的待在宫里头,却做这等男人的差事。
灾银倒是足,只是这几日跑遍了这小小的都昌赈灾,有何益处,白白扰了百姓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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