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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承嗣是两方利益的唯一交点。
夏氏闻言,面如死灰。
来人是丁毅,张凤起有一丝意外,不是意外丁毅及时赶到,而是意外靖海侯做事如此妥帖。
丁毅见张凤起安全无虞,喜出望外之余又觉理所当然。
他身后的人,张凤起看着眼生,想必那是靖海侯府的人,不过她也无所顾虑。
既然此刻丁毅在此,那么影卫一定也隐匿在四处。
丁毅也不多言,如今他也长了心眼,当即将张凤起与薛承义两人请到一早备好的马车上。
两马并行,奔驰而去。
待得车帘子落下,丁毅这才喜见于色:“公主果然自有天神庇佑,驸马那阴险小人,又能奈之若何!”
张凤起点点头,细心看着手里的邸报。
丁毅还当公主是有所顾忌,连忙解释说:“公主宽心,这些侍从虽是靖海侯之人,却也俱是聋哑,无须担心隔墙有耳。”
“他倒是真妥帖。”
张凤起淡淡说,从邸报里抽出了一封书信。
丁毅也颇以为然,接着道:“那也是被公主所折服,眼下局势,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他顿了顿,便开始说起之前的原委:“……当时属下与卢大人等都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属下虽带人从陆路追上,但到了前头才发现早没了驸马一行的踪迹。
待细问,才知爆炸始末,焦急之际,遇上闻讯而来的靖海侯府之人,自是遍寻公主。”
说到这里,丁毅叹了口气:“咱们无不担心公主在驸马手中被害,思及驸马的人马俱已折损,卢大人便想出了通缉令的法子,又打点了沿路几个城,只待有风吹草动,便能阻滞驸马……”
薛承义忽然插口问:“你也曾是拱卫司千户,难道不知那香洲城一片俱是徐达的老巢?”
张凤起抬眸看了他一眼,难怪他当时能及时赶到,难怪驸马要行到那处。
丁毅怒目圆瞪:“我怎么知道?再说,便是又如何?徐大人当年也曾襄助公主,咱们何须如此提防……”
薛承义扬眉打断:“襄助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如今徐达可与驸马是一丘之貉。”
丁毅脸色大变,当即扑通一声跪地,告罪:“公主恕罪,属下绝无二心!”
张凤起合起邸报与书信,抬手虚扶了他起身,宽慰说:“本宫心中有数。”
说着,她转头看向薛承义:“徐达已是死了吧。”
薛承义怔了一下,神情漠然的答道:“是。”
“好。”
张凤起低下头,将手里的书信搓成一团,她面无表情的把脸转回前方:“徐达死了,驸马死了,二哥重病,姚元初下狱,我娘也力所难支。
看来,是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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