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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生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样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位置上,看着错题集。
那群成绩勉勉强强能看,压着分数线上一中的,闹闹哄哄的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商讨着一会考试怎麽办。
一中的监考老师一向严,从没出现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抓过不少那些起了歪心思,传小纸条妄想作弊的学生。
灌输的理念就是,不想学,不想好好考的,安安静静坐着,别影响那些成绩好的学生。
眼很尖,抓作弊一抓一个準。
但那群人不可能安生,期末考试算是大考,暑假能不能过好就看这次考试。
周芜坐的位置离那群人不远,依稀听见他们在商讨一会怎麽作弊,并且已经制定了一项严密的计划。
主谋甚至要求每个人宣誓,被抓到了不许把他供出来。
就算把答案吞了,纸条也不能落到老师手里。
最后还真没被逮住。
考试考了两天。
最后一场考完后,周芜站起来从后往前收卷。
把卷子交给老师,扔了草稿纸,拎着文具袋回了教室。
等她进去时,那些考场离教室近的,早到了班级,吵嚷着凑在一起对答案。
一会yes一会哀嚎,情绪如同坐过山车,上下起伏,像精神病院里情绪波动大的病患
周芜没去对,主要是太搞心态,她不想想上赶着找虐。
考完试后周六早上和周日下午不再来学,整整两天假期。
她没什麽计划,就想好好放松一下,不想因为对答案影响这两天的心情。
一开始那群人对答案还是你有就来,不挑食,什麽都吃得下,也不怕自己撑死。
等到严柏礼从后门进来,一群人如同饿狼扑食般凑过去,“学霸学霸,你答案呢,快点快点!”
严柏礼已经习惯,面上无波无澜,将自己的卷子递过去,回到座位上坐着。
大部分人考完还是一身轻松,这次出题老师很仁慈,并没有为难他们,难度适中。
高越天浑身清爽,嘴里还感叹着,“今天晚上一定让我妈带我去饭店搓一顿。”
“你不是说让我们把你的骨灰洒进海里?”
严柏礼这人很会砸场子。
高越天圆润的后脑勺僵住,幽幽的转过头,“学霸我承认你很牛逼,但是在别人高兴的时候捅时候捅上一刀,很不礼貌知道不。”
可能是他这副样子实在太逗,严柏礼低头的瞬间笑出声。
他笑起来的模样不明显,只是肩膀有些抖,喉结上下滚动。
那些觉悟高的已经开始收拾书包,李南冬已经準备好了告别词,泪洒八班教室,“同学们,下周一就是咱们分离的日子,我与你们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整整四十多天见不到你们,一想到这,我的眼泪就要落下……”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抽泣了几声。
这人能这麽开朗的原因是因为他妈大发慈悲,没给他报补习班,得知这个消息后李南冬差点乐成傻子,在教室里尖叫了半天,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班里的大多数人很不幸,家长在没经过他们的同意下,报了不少培训班,各式各样,什麽都有。
不过也不能怪那些家长,主要是那些辅导班的宣传语实在太夸张,海报做的色彩鲜豔又花哨,打着“四十天提二百分”
的噱头,也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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