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通根本没想到自己还能从中尉署出来,得知只是被免去一切官职,他忍不住放声大哭:“先帝,先帝,臣恨不能以身相随啊。”
周亚夫冷冷道:“回去吧,不要在这里嚎了。”
回到府上,邓通一个人默默坐在房间里,想着所有的过往。
没有汉文帝,他就没有今天的一切,没有前几年的风光无限。
然而,在内心深处,他又是痛恨汉文帝的,痛恨他毁了自己的一切,让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当看到手里那块写有“恒”
字的玉佩,邓通又不禁泪流满面:“先帝,邓通要下来陪你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块玉佩汉文帝曾交到慎夫人手里。
过了一会儿,邓通走出房门,唤过蔡福:“你去长公主府上通报下,说我要去拜访她。”
邓通已经大半年没有去过长公主府,他料想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关系,故而公开去拜访。
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最后看一眼阿娇,看看他们的女儿。
一个时辰后,蔡福气喘吁吁的回到府中,禀报道:“长公主在为先帝服丧中,不便见客。”
一连几日,邓通都待在府中,哪里都没去。
以前,他每天都陪在汉文帝身边,似乎有忙不完的事。
如今,他被赶出宫,竟有一种失去了家的感觉,这偌大的府邸,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座巨大的牢笼。
这一天,邓通正在府邸中发呆,一队官差模样的人直入内堂。
邓通认出了他们的服饰,是廷尉府的人。
领头的一位官员道:“邓通,有人举报你偷盗铸钱,请立即到廷尉府回话。”
邓通微笑着伸出双手,那官员笑道:“不必了,谅你也不会跑。”
廷尉署内,张释之正襟危坐,问道;“有人举报你偷盗铸钱,可有此事?”
邓通笑道:“小人铜山乃先帝所赐,何来偷盗一说?”
“大胆!
铜山是国家的,是朝廷的,是陛下的,哪里是你的私产!”
“大人所言极是,小人不敢据为己有。”
“那本官问你,你所铸之铜钱去了哪里?”
邓通一时语塞,铜山所铸之钱,他几乎从未私留,一部分给了慎起,一部分给了长公主,还有一部分给了张达等人。
如今,却来问他要钱?他跟谁要去?
张释之一声冷笑:“你既然说不出,那本官就帮你算算。
你的铜山每年可铸铜钱五千万,十年就是五亿。
除去铸钱的人工费用,你至少收入四亿,折合黄金四万斤。
本官限你三日之内交出四万斤黄金,如若交不出,家产全部充公。”
回到府上,邓通惊讶的发现,府中之人居然一个不剩,估计是他们得到了消息,树倒猢狲散,连带家中仅存的几千金也被洗劫一空。
这十年来,汉文帝不仅赏给了邓通一座铜山,平日里的赏赐价值也超过黄金万斤。
但邓通不是个爱财之人,一部分送给了长公主,一部分被下人所贪污浪费,他自己手中并无多少积蓄,还被家丁奴婢趁火打劫,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座府邸和千亩良田。
三天之后,张释之果然前来索要四万斤黄金,邓通交不出,连带府邸和良田,全部被没收。
曾经富比王侯的邓通转眼间成了天底下最穷的那个人,身无分文,还欠着朝廷三万多斤黄金,孑然一身流落至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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