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太硬,硌得慌。”
许亦星难受得整张脸皱巴巴的,不停按揉自己屁股。
“你怎麽这麽娇贵。”
语气里虽嫌弃,但云弋还是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件大氅折好,“起来。”
许亦星受宠若惊的看着云弋,很是听话站起来,看着他把大氅放好在凳子上,丝毫不讲客气坐了下去:“我们那儿都是沙发,软乎乎的。
你知道什麽是沙发吗?”
云弋不感兴趣,只是皱眉盯着许亦星身上胡乱穿好的衣服:“你这衣裳怎麽回事?”
“啊?”
许亦星低头看自己衣服,“哦,我刚才急着想逃出去,又不懂该怎麽穿这些衣服,就乱七八糟穿上了。”
“脱了。”
“嗯?”
他是被云弋刚才压在他身上那一幕有了心理阴影,又攥紧了领口。
“你这衣服都穿错了,难道你打算以后都这麽穿?”
云弋不用想都知道许亦星此刻心思。
许亦星只好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又乖巧的听从云弋指挥,告诉他该怎样穿,说明哪件是里衣,哪件是中衣,哪件是外衣。
手忙脚乱都穿上后站直给云弋看,云弋看了看觉得没穿好,但最后也只是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也没再管,因为要抓紧时间告诉许亦星他师弟的事情。
“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熟记在心,一个字都不能忘。”
云弋显得郑重其事,许亦星听了犹豫的点点头。
“我和我师弟师从文询,都属金吾卫,师父已退隐,还有一师兄退隐。
刚才的那两个人一个叫张景林,一个叫梁诚,梁诚也是我同门师弟,而景林师从封辰师父。”
“景林师弟的师父很早之前也已退隐,所以也可以叫声师弟。
我师父他们现在虽已归隐桃源,但之前已是金吾卫的将军,我和我师弟还有景林他们现在是皇上身边的护卫队。
因皇上因宠文臣,所以朝中现在的太傅陈申羽势力非常强大,恐日后不好控制;且现在各位藩王也蠢蠢欲动,所以皇上为了集中军力,决意削藩。
而如今手握不少兵权的只有江南王,为了缓和关系皇上便让我师弟去和江南王借兵,但途中一直有人想要挟持我师弟去威胁江南王交出兵权,所以这一路非常危险,也希望你能做好準备。
还有,我师弟在前几日遇险落水,幸好梁诚师弟救上来了,这些你也要记住。”
“为什麽让你师弟去和一位王爷谈这麽重要的事情?你师弟官很大?”
许亦星问。
“不是,因为我师弟就是江南王的儿子,是世子。”
“什麽?你师弟还是个小世子?这不就是让儿子去和父亲说‘爸你,啊不是,爹你不要当这个王爷了,把兵权交出去,任由皇上是让你活还是死’。
这未免太狠了吧,江南王会这麽傻?你们这皇上还真有心机,你师弟竟然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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