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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嘉站在一旁,道:“说起来,妖君还跟我说过两日就是你的生辰,问你去不去呢。”
江灼没吭声,过了会,点了点头。
虽然他从前一向不爱过生辰,但自从楼烬走了之后,他倒是年年都没拂过山欢的好意。
“那我跟妖君说了?”
容嘉往外走。
“这次别搞那些吹弹拉唱了,”
江灼说,“让她……煮碗面就行了。”
于是山欢真就简简单单煮了一碗长寿面,江灼是一个人吃的,就着月色,食之无味。
他吃了一半便吃不下去了,刚放下筷子,又想起山欢嘱咐他一定要吃完的那番话。
“不想吃便不吃了,你姐也不是吃人的怪物。”
身后,东极的声音响了起来。
江灼有些意外,回过头去:“你这是久住妖界了?”
“没有,”
东极说,“有事找你。”
他走上前来,开门见山:“我有一个想法,楼烬可能没死。”
“你说什么?”
江灼抬眼。
“天劫也好,神罚也好,本质上都是一种东西,那便是天道为了维持六界平衡而降下的惩罚,”
东极道,“古往今来,那种不论多少次都没能渡劫成功,最后干脆剑走偏锋练出傀儡代自己受罚蒙蔽天道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设若楼烬是假死——”
哗啦一声,瓷碗落地,剩下的半碗汤面洒得到处都是,溅湿了江灼的鞋面。
“你的意思是——他还活着?!”
江灼激动站起,“用恶念练成傀儡,金蝉脱壳?!
但他现在会在哪呢?他为什么不回来呢??”
“你先别……”
东极不忍扫兴,“只是猜测而已。”
“猜想,”
江灼冷静下来,“那……可能性会有几成?”
“不好说。”
“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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