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道,“你只信你自己认为的,所有人都是这样。”
楼烬:“比如?”
“比如我接近你就一定要是为了什么,”
江灼说得很认真,“比如我来仙界就一定是有所企图。”
“你倒也不必把自己说得那么惨,好像很多人都误解你似的。”
“难道不是吗?”
江灼泫然欲泣,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我是魔不假,可魔就一定恶贯满盈吗?”
楼烬怀疑这个人又开始演了。
可惜没有证据。
楼烬又看了他一会,站了起来,“我看你和班仪关系挺好,你之所以会偷这木头,应当也是怕我反悔,不愿给班小轩。”
江灼被说中了心思,沉默不语。
楼烬收回目光:“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以后你别来璧川宫了,师徒一事,也就此作罢。”
“等等——”
江灼要拦。
“别等了,你是魔,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跟你有什么瓜葛,”
楼烬冲他一笑,“我胆子小,不禁吓。”
江灼:“……”
说完,楼烬拍拍屁股走了,潇洒十足。
步履间,带走了寥寥几缕微云。
而江灼还在原地坐着。
第19章飞升
从那之后,江灼真的没再来过璧川宫。
容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在纳闷为何江灼一去不返了。
楼烬也没有把真相告知给容嘉的意思,这孩子脑容量有限,又胆子小得和芝麻一样大,怕是消化不了这些。
带着镇魂木,楼烬又去了一次冥界。
他本以为会在这里碰到江灼,但江灼没来。
班仪见到楼烬,浑身透着不待见:“你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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