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不满地说。
郁风悄悄把嘴唇贴上他的腰,“嗯。”
“烦不烦!
我衣服不是抹布!”
骑了老远,郁风突然想起来问:“去哪儿?”
“不知道。”
许远随口说,“去红十字会?你的伤要不要看看。”
“算了,没有钱。”
下雨了。
怪不得今天格外闷热,原来一直在酝酿一场大雨。
自行车溅起水花一路向前,大雨兜头带走了酷烈的暑热,感觉既痛快又自由。
一口气骑回老街,许远把车骑到江边那片破瓦房里,他们找了个角落躲雨。
许远看见郁风自额头到衣服胸口有雨水冲刷过的粉红色血痕,他扒着郁风的脑袋看伤口,雨水血水汗水混杂在一起,狼藉而狰狞地趴在他短短的寸头底下。
“怎么样?”
“还疼吗?”
两人一起开口。
“不疼。”
“还行。”
“真不去红十字会?我可以回去弄点钱。”
“弄?”
郁风觉得这个词挺奇怪,“怎么弄?”
许远耸耸肩,没回答。
他把湿透的狼尾头解开,抓了抓头发,让它们完全散着。
然后把短袖也脱了,搭在塌了一半的房梁上。
静了一会儿,郁风还是说“算了”
。
许远问为什么,伤口还在流血。
破烂的窗台上长满青苔,还有一株野生的浅粉色喇叭花。
郁风突然想抽支烟,可惜很明显他俩都没有,他把喇叭花摘一朵下来,衔嘴里,故作轻松地说:“管它干嘛,一会儿回去还得挨打。
没完呢。”
许远诧异地看他:“还打?操,那你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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