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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能怪张临要毁他节操吗?
等到张临端着羊腿迈进实验室的时候,维兰德正在跟他的人工智能搞基。
不对好像不是搞基……
“我很抱歉,戴维,我不能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戴维。”
维兰德扶着戴维的后颈,低头看着人工智能纯净无瑕的深蓝眼眸。
戴维坐在椅子上,维兰德另一只手撑着实验台,头发重新油光水滑地梳到了脑后,额头上已经隐隐能看出几道深纹。
“我不明白,先生,我是戴维。”
人工智能回答得很快,因为他的计算速度就这么快。
“你不明白……这就是关键,戴维,这就是关键。”
维兰德眼中现出深深的疲惫,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激动,“但是……但是我们有一个机会,戴维。
我会把你变得更聪明——非常聪明。
我的戴维,他应该有我的基因,他会聪明的。”
“是的,先生。”
人工智能干巴巴地回答。
维兰德语无伦次的话对于戴维而言有点难于分辨了,他就没有办法给出更好的答复。
维兰德满眼失望。
张临觉得打扰别人真的很不好,于是他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实验台上,吧唧吧唧开始啃羊腿。
维兰德:“……”
在油腻飘香的氛围中,维兰德放弃了跟人工智能搞基这种煽情的行为。
“关于你的DNA,我做了一些初步的研究……和假设。”
维兰德说。
张临凝重地放下了羊腿。
维兰德按铃把鲍克叫了进来,让他把羊腿搬走,顺便递给张临一条毛巾。
常青藤毕业的鲍克一脸悲戚地抱着羊腿出去了,现实社会真是太虐心了,早知道他还不如留在学校,好歹不用从助手堕落成助理。
维兰德有种强迫症,那就是他在阐述研究成果的时候,就算没有灯光和掌声,起码也要气氛严肃,至不济也不能在烤羊腿的飘香氛围里。
张临随便地擦了擦手,然后微笑地甩了甩尾巴,告诉维兰德可以开始了。
维兰德看了一眼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声的骨尾,上面的尖刺正在灯光下反射着莹亮的光。
“是这样的,”
维兰德目不斜视地走到一块白板前面,“你知道我在去年攻克了癌症吗?”
张临:“……”
这种病是不是叫谢耳朵病?
“早在几十年前,我们就发现许多原癌基因都有着相同的DNA序列作为开头,这是为什么呢?”
维兰德双手撑台,俯视着张临。
张临若无其事地跟他对视着。
最终维兰德只好继续:“后来我们发现,这是一段被称作‘注销代码’的DNA序列。
拿C语言来举例,它的作用就类似于……”
维兰德停下来,在白板上写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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