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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离开了那等随时可能受人注目的场合,再无顾虑的楚越登时换上了对彼此来说略嫌亲近的口吻,本就炽热的目光更是毫不客气地尽情凝视着眼前清美的面容,像是想借此将对方深深占为己有一般……全无掩饰的态度让司徒延卿不禁一阵懊恼,却偏又生不起一丝厌恶之情,只得刻意冷下音声道:
「若你真介意我的想法,方才就不该那般鲁莽相邀。
」
「我知道,对不起……」
明白自个儿方才的举动确实造成了对方相当的困扰,楚越当即老老实实地道了歉,「只是有些事……我无论如何都想马上告诉你。
」
「……什么事?」
知道今儿个的正戏来了,司徒延卿心绪微乱,却还是强自压抑着故作平静地问出了口。
本有些闪避着的视线也在略一犹豫后重新抬起,再次迎向了楚越那令人心乱的灼灼目光。
倒不是说他已能摆脱对方的凝视所带来的影响,只是楚越态度如此认真,他又岂能用那样轻忽的态度去对待?所以尽管那目光仍旧引得他心思纷乱不已,但他却还是选择了一如既往的面对。
见司徒延卿的态度同样颇为慎重,楚越心下一喜,却还是强自镇定了下,深深吸了口气后,正容道:「在今日之前……对于那天的事,我一直存着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向来无意于男风的我,会在那天失了理智而犯下错事。
」
「……那天本是我着了卢语柔的道,事情也是因我而起,我并不怪你。
」
听楚越直接提及了那晚的事,司徒延卿微微一颤,却还是开口将责任揽了下,「况且过去的事,再继续计较下去也没意义。
何妨就此将之忘却,任凭一切云淡风轻?」
「但我没有办法。
」
知道司徒延卿多半已猜到了自个儿想说的话,所以才借此避重就轻地意图带过,楚越摇了摇头,原先与青年相对坐的身子却已突然站起、转而挪到了青年身畔——如此举动让司徒延卿微微一震,却仍是强自维持着冷静,道:
「你该明白的……有些事,既已发生了就该让他过去,而不是心心念念地惦记着。
」
「但我却宁愿自己继续惦着——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不是吗?那晚中了春药的是你不是我,而你我都清楚,若你真因失了理智而做出什么,我也绝对有能力阻止。
」
这话说的,自然是彼此在武力之上的差距……听着如此,司从延卿容色微白,想再辩解些什么,却偏生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楚越的话语太过有力,让他即使想反驳,也找不到合适的言词。
说来也好笑……这世上哪有被占了身子的人一劲儿的替对方找借口,可强占对方的人却拼命地想承认自己是刻意的?只是这事儿虽荒谬,却已不是两人所关心的。
见司徒延卿未再开口,楚越身子略微前倾,音声微沉:「不论你是否记得……可那晚,确实是我趁人之危向你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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