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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会擦肩而过许多人,偶尔会遇见那麽几个,与之産生了短暂交集,有好的,有坏的,有电光石火的,有铭肌镂骨的,这些一个个的存在慢慢铸就了明日的自己。
但世界不缺浮光掠影,也不缺刻骨铭心,大可不必事事谨记,也万万不要将人人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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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这麽搞?”
郁乐看了眼那片花花绿绿的墙,扭头看向安德鲁,“欢迎彩旗我不反对,但是为什麽要选没穿裤子的海绵宝宝?”
安德鲁摆了摆手,“莱恩喜欢海绵宝宝。”
郁乐咋舌,无力反驳,身旁的张伯看着被打扮得五彩缤纷的室内,喟叹了句:“好好好,家里总算有人气了。”
“……”
郁乐看着楼梯口的气球,五颜六色的,客厅,门廊,桌上……只有要空位的,就没逃过被摆布的命运。
这一刻,更让他诧异的是安德鲁的审美跟张伯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八九不离十,因为这会两人在商量加多点立体绸带花球。
“红、橙、黄、绿、蓝、靛、紫,我全都要。”
张伯一拍桌子,末了低低笑了声,“我带你去买,我有钱。”
有人同意肯定他的决策,甚至还乐于掏腰包,他乐原地欢呼,伸手给张伯来了个深情的拥抱。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张伯早对安德鲁的热情招数见怪不怪了,只要对方不要太过分的就行。
郁乐对于家里被张伯怎麽安排,他早已选择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只是听到张伯“有钱”
这句话时,忍不住驻足问了句:“张伯,你的工资是多少?”
张伯的工资是郁文俊发的,他至今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再加上前阵子,晏慧茹说张伯会跟她彙报他的近况。
所以张伯的工资到底是多少,他真的很好奇。
张伯伸出一只手,眼神认真,“老爷一个月给我两万,晏局一个月给我五千,禹明一个月给我两千……一个月也就两万七吧。”
末了,眉毛还挑了挑,“就这麽点,少爷。”
安德鲁闻言立马将这个金额换算成欧元,怜惜地叹了句:“也就三千多欧元,不多。”
顿了下,“待会我来买单吧,张伯。”
郁乐瞪大眼睛,手握着门把,攥得骨骼咯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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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气不气人?”
郁乐咬下一块饼干,发出清脆的嘎吱声,“我一个月工资才2500,也就是说我要工作11个月才能拿到张伯一个月的工资。”
元菘蹲在他面前,看着郁乐手里的饼干,心不在焉地想进口饼干还是有点不一样,放了几天了还能这麽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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