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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的嘴角还出现了破裂的痕迹。
关于这点,郁乐的侧写是刘于嘴巴被塞了一块超出他嘴巴限制的布料。
根据刘于父母的要求,当地法医对刘于的尸体讲下解剖检验,死因是溺水,而那个破裂的嘴角也检查出了棉絮组织。
郁乐正要开口,眼角余光瞥到晏闻山有些苍白的脸色,连忙起身,微微弯腰,低声喊他,“外公——”
晏闻山迟钝了半会才回过神,看着郁乐,说还没说出来,就听到郁乐说:“今天辛苦了,去休息吧。”
晏闻声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起身往楼下走。
临近楼梯口时,回头看着自己外孙的侧脸,几秒钟后收回视线。
扶着楼梯扶手下楼,脚步颤抖,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两个小屁孩的工作,比他想象的还要艰难,还要痛苦。
晏闻山下楼时,郁乐的手机也响了,他看了眼,是今日才加的案件负责人之一:段驳。
郁乐本想按下扬声键,但转头一想,在这的三个人,只有自己算得上半个警察,其他都是普通群衆。
段驳的声音在通过电流的滋滋响后,显得有的不太真切,郁乐还听到了风声。
只听到段驳说:“我在鲤鱼湖,湖边的这棵树除了你说那处绳索痕迹,在这根枝干上面的那根,也出现了绳索痕迹。”
郁乐挑了挑眉。
“而且,还有一点,你让我去打探的照片7个小孩是什麽关系,也查到了,那张照片是一位马戏团小丑给他们拍的。”
段驳解释了一个月前,镇里来了个马戏团,就驻扎在镇里的公园里,表演了七天。
郁乐伸手让韩溯再给他看下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城堡背景让郁乐一开始以为是游乐园,但经段驳一讲,照片右下角处有虚化的滑梯的一角,以及一小块沙池。
“你有马戏团所有人的名单吗?”
郁乐问段驳。
段驳在电话那边迟疑了会,接着说得回去警局找下才行。
郁乐挂断电话,将视线调回眼前两人这边,问他们根据刚才的照片,有没有新的看法。
安德鲁耸了耸肩,郁乐很明白他这个意思,他不想动脑,负责收集信息就可以找他。
韩溯则直接讲了:“四位死者确实是淹死的,但淹死死法有异。
前面两位已经无法查明,第三位,父母不愿意尸检吗?”
郁乐望向他,点了点头,并示意他继续讲。
韩溯吐出一口气,“愚昧,那就当作第三位跟前两位的死法一样吧。
但第四位死者,大概就是被兇手倒掉起来,头进了水里,淹死的。”
郁乐画着画的动作一顿,:“这也解释了为什麽他脚上的泪痕比手腕严重了。”
他放下笔记本,韩溯眼角余光瞅了眼,又圆又大的鼻子,咧得夸张的嘴巴,俨然是一个小丑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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