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想欺负孤儿寡母。
妈妈气不过去跟他们理论,想保住他们住在这里的权利。
最后大伯居然眼睁睁看着大伯母冷云那个泼妇对她妈妈动粗。
颜凝那时候小,根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吓得站在旁边哭。
明明是他们恬不知耻,连私人财产都霸占。
他们算什么手足,算什么亲人?
可是,最后他们反而装成了受害人。
仿佛一切都是妈妈带来的厄运,仿佛她们母女才是造成父亲去世的真正凶手一样。
明明对方如此颠倒黑白。
但她们却有理说不出。
他们只是一对无依无靠,反复被剥削到一无所有的母女。
为了不吓到当时仅仅七岁的自己,母亲最终妥协了,答应了他们搬出别墅。
但是,他们现在根本找不到房子。
母亲求他们宽限几天。
大伯母冷云冷哼道:“刚刚要是这个态度,咱们也不会谈崩了。
现在我们生了一肚子气还要宽限你们?你觉得可能吗?”
颜凝当时真想拍飞大伯母这个泼妇。
可是她被母亲死死抓在手里,什么都做不了。
母亲低三下四,继续求情。
“哥,嫂子,你们怎么能消气就怎么惩罚我。
看在智理刚刚去世,孩子还小的份儿上,宽限几天吧!”
而就是这时候,颜涛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他当时已经十几岁了,长得虽然不如现在胖大,但也有一米五左右。
他嘿嘿笑着,说出来的话却犹如畜生。
“爸妈,我想让婶婶给我当马骑。”
这一句话出来,大伯和泼妇伯母纷纷笑得前仰后合,不住的夸儿子有才。
于是乎,在大伯一家的压榨下,母亲趴在地上,给颜涛当了很久的马。
她大哭着拽着颜涛,不让他靠近母亲,可颜涛毫无顾忌的甩开了她。
她娇小的身躯在颜涛面前,就像一个布娃娃一般毫无招架能力。
大伯母冷云那个母老虎还吓唬她,让她眼睁睁看着母亲被颜涛骑着围着整个别墅转。
那天晚上,母亲的两个膝盖,腿,都磨破了。
最后他们被颜家安排在了一个破旧的房子里。
虽然是颜家的人,但过得却十分凄惨。
颜凝不相信颜涛都已经十几岁了仍然不懂人事。
他知道他叔叔刚去世还要如此折-磨侮辱自己婶婶,不仅坏而且毒。
现在他又凭什么用同样的话语来让自己原谅他?
颜凝勾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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