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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错了。”
他扯着于溯的衣尾求饶,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起反应了。
于溯意犹未尽地松开,“下次还来?”
“不,不来了。”
叶流羞耻心发作,用被子蒙住了脸,睡觉。
——
十平米的房间里,周围漆黑一片。
绳子忽然被解开了,叶流终于换到了有光亮的地方,但是喘不上气了。
绳子进行缓慢的窒息,有人烦躁地踢了他一脚,“那是你亲妈吗?怎麽还不拿钱来。”
叶流痛苦地蜷缩,他机械地说:“是,我好渴。”
“忍着,你妈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五分钟,五分钟,三百秒,叶流数着秒数,“一,二,三。”
“一,二,三。”
“一,二,三。”
怎麽数也数不到,直至绳子将他的呼吸掐断,他惊醒,用双手盖住了眼睛。
于溯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问:“做噩梦了麽?”
?计划落空,更难受了,叶流欲哭无泪:“你怎麽还没睡?!”
于溯无辜说:“你让我陪睡,总是有点理由的。”
什麽理由?我只是想噩梦醒来就可以偷亲你而已。
叶流侧了个身,缩在角落里。
于溯挪了挪,额贴在他的后颈上,唤:“流儿。”
叶流僵硬了,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让他的心口狂跳,“干,干嘛?”
我喜欢你。
客套是病,得治。
于溯抿了抿唇,仍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他说:“你转过来。”
受不了,不要再诱惑我了!
叶流闷声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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