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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账也是常有的事,我当时可没力气强迫他们给钱。”
史蒂夫轻描淡写地把吐槽转到其他方面,显然出于某种绅士风度,觉得不该用小流氓髒了女士的耳朵,“对我来说其实还好,能画画我就挺高兴的,但每次巴基都很生气,非找他们拿到钱不可。
虽然我告诉他,这样对我的生意没好处。”
詹姆斯“巴基”
巴恩斯,前咆哮突击队成员,与美国队长自儿时起就是好友。
史蒂夫每每谈到参军前的时日都会提起这个名字,不是因为他多愿意聊殉职的友人,而是两人间的纽带太紧密,以致史蒂夫无法将过去的人生与巴基分开谈论。
你不曾跟任何人建立过那样的友谊,但你能明白痛苦是什麽,它就写在史蒂夫一时忘情又记起后来发生的事时的脸上;你经历的失去远不像史蒂夫目睹巴基跌落火车那麽突然和残忍,却也清楚美好回忆的碎片能怎样血淋淋地刺穿一颗心。
“对啦,我下个月还有张咆哮突击队的预约,”
你说,“你能不能告诉我几个关于你们制服结构的细节?”
史蒂夫知无不言,而且对于人们在他冒生命危险战斗时只顾YY他屁股这类事的接受度高得惊人,可能与他画过数不清的小黄图有关——他曾经偷偷把“美国队长,凯瑟琳赫本,浴缸”
的十分钟速写留在某个大兵靴子里,那孩子直至捐躯也不知道它是哪位天使的手笔。
一张纸无疑是不可能保存下来了,你有点惋惜看不到它,不过能带着它进坟墓大概算件不错的事。
“嘿,我画得最快最好的题材是人体,这可不能让美国知道。”
史蒂夫有时候会流露出辛辣的幽默感,而且抓住任何机会开关于他24岁还长高了一英尺的玩笑,像是有个脾气不好的小矮个努力跳起来从美国队长高得要命的眼洞里朝外边张望。
他当然不是永远积极向上、目视前方的伟大士兵,没人是。
“你确定?”
你开玩笑,“小黄图真的让你对真实人体的描绘有所进步吗,史蒂夫?”
史蒂夫故作羞涩:“这个嘛,女士方面我不好说,但其实24岁蹿个子以后,我会照镜子找肌肉和动作参考……”
“美国队长的身躯,这就已经跟真实没任何关系了。”
你断言。
除此之外,史蒂夫还教了你些简单的僞装技巧,多半跟他当次采取的僞装有关。
他说他是从黑寡妇那儿学的,改变些小特征就能让人们认不出美国队长,确实非常有趣和实用,而且给了你新的作图灵感。
史蒂夫说自己现在不是天天当美国队长了,所以偶尔可以蓄点胡子,否则毛茸茸的下半脸上扣美国队长头盔看着会很蠢。
这个梗不错,所以你把它涂出来给史蒂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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