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在沙发上,力气在刚刚的瞬间爆发使用感觉,现在一点都没有了。
两个人都沉默着,能从敞开的门里听见隔壁房间里的声音。
断断续续的,其实听不清楚贺兰月具体在说什麽话。
而因为高热,贺兰月的嗓音都有些扭曲,显得有些尖锐,隔着听筒传过去的声音反而更像是贺兰月少年期变声前的声音。
柯嘉文握着手机,面对贺兰月的问题一度哑然,在贺兰月停止说话明显在等待回答的时候,才再次开口:“不是的。”
“我们阿月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隔着千万里的距离,看不到自己的孩子现在的样子,只能凭借着想象,柯嘉文垂下眼睛,手指轻轻哆嗦起来。
他克制着这种颤抖,尽量以平静温柔的态度安抚贺兰月:“阿月,我们能通话的时间不长,听爸爸说。”
“阿月,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们都没有,只是爸爸妈妈决心要守护好你,我们一起做出的决定。”
“爸爸现在还记得生下你的那天,因为你是早産儿躺在保温箱里,那时候妈妈和爸爸真的感觉非常幸福,所以从那天开始就决定要守护你一辈子,所以我们做什麽都是自愿的。”
“很抱歉让你一个人,但是阿月答应我,好好的活下去,一定可以再见面的——”
柯嘉文的声音渐渐隐没在风中,有些听不清了。
柯嘉文竭力的想要让贺兰月听见,时间快要结束了,他随即只能大声的说,:“还记得你小时候树上那只鸟吗?就算翅膀断了一半,还是努力的要去飞,阿月,好好活下去,我们一定可以再见面的,还有——”
他长吸一口气,赶在手机屏幕熄灭前,说完最后一句话:“祝我们阿月生日快乐。”
屏幕熄灭,声音彻底消失在电流中。
再一次消失了。
贺兰月止不住的闷咳起来,她还无比眷恋的用脸颊贴着发烫的手机屏幕,却听不见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了,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唇,想要克制自己的咳声。
片刻,喻星洲从隔壁房间沖进来,他安静的倒了杯温水,先扶起贺兰月,让她背靠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端起水杯凑在她的唇边。
贺兰月只稍稍抿了下嘴唇,她不想喝水,因为发烧,嘴里一股苦味,喝水后那种苦味更加明显。
喻星洲用手捋着她的胸口,想让贺兰月的呼吸更加畅快一些,一边低声道:“多喝一口,你出了很多汗,要多喝点水才舒服点。”
听到这里,贺兰月的头往旁边一偏,又自觉身上出的汗把睡裙都弄得湿哒哒的,想喻星洲也许会嫌弃,她握紧手机,往被床上躺进去。
这种躲避行为因为贺兰月生病而变得很明显,以往这个人心里的想法总是藏在玩笑里,即使总是温和的好像很好靠近,但总是一切都藏着。
二周目的贺兰月像一座停止运营不再对外开放的游乐园,让人只能听到欢乐的音乐,看到璀璨的灯光,却无法进入,只能看着游乐园的设施自顾自的运行着。
拥有一周目和二周目共同记忆的喻星洲比贺兰月更先体察到心酸的情绪,他揽住贺兰月的脖子,让对方仍旧发烫的肌肤贴着自己的皮肤,有种献祭的意味,也散发出小动物互相贴着取暖的温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家住玉华州城北豹头山虎口洞的黄狮精向来与人秋毫无犯,堪称西游记中最善良的妖精,最后却惨死于金箍棒下。后人皆称此乃西游记中的一大悲剧。然而,当这个黄狮精有了现代意识以后,又会给西游取经带来怎样的变数这个黄狮精又能否摆脱宿命呢...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