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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横距在两人中间,如同一道裂谷。
贺兰月面色平静道:“这不是我是否想要这个孩子的问题,重要的是你本人的健康。”
她站起来,明明看不见,但落下的目光仍旧让喻星洲感觉到这个人正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自己。
贺兰月的声音好听,说出的话却让喻星洲浑身发冷:“如果这个孩子连健康的出生都没有办法做到,它根本没有出生的必要。”
贺兰月以前见过一些比喻星洲还态度激烈的孕妇父,那些人态度强烈的保护自己的孩子,即使在检查报告明显指出孩子的身体问题后还是坚持要生下来,出于自己的专业贺兰月其实并不支持这样的行为。
对于未出生的胎儿来说,孕育孩子的産妇父身体更为重要一些。
没想到喻星洲冷笑了下,像是被激怒的狮子,无差别的攻击任何一个企图伤害自己的孩子的人:“贺兰月,你永远这麽自私,说着为我着想的话,其实根本上是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贺兰月微微挑眉,笑了,干脆的承认:“确实,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是个意外。”
“那就让我走,这个孩子也根本不需要你这样的母亲。”
喻星洲抱着自己的肚子,恶狠狠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需要我?”
贺兰月语气轻慢的重複了下这句话,她偏头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妄图寻找一点喻星洲的样子,寻找无果。
她俯身循着信息素靠近他,在甜糜的玫瑰香味中她微扬唇角,露出有些尖锐的犬齿,一只手伸进喻星洲的头发间,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有种要接吻的错觉。
喻星洲像是被锁定的猎物,连躲避都忘了。
下一秒,贺兰月抓着喻星洲的头发往后一扯,让他仰头对上自己,她看不见,动作间擦过喻星洲的下巴。
贺兰月释放出的信息素无声的像晨起的雾湿漉漉的包围住喻星洲,引得他下意识的放松身体几乎如同猫咪躺在主人怀中想要袒露肚皮一样。
这个念头让喻星洲羞耻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他的理智和欲望沖击着,抗拒着眼前的贺兰月,却又忍不住靠近着她。
过去所有的回忆都像走马灯一样在喻星洲脑海中转动,前世那些他不知羞耻求爱的样子,一瞬间都在眼前飞快的略过,最后停留的是眼前贺兰月的脸。
以为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眼下无法克制本能的行为会有些得意,但贺兰月表情淡淡的,随手放开自己,她起身,阐述事实:“现在你根本离不开我的信息素。”
贺兰月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说:“这两天你好好休息。”
贺兰月在喻星洲身上闻到了另一个陌生的Alpha留下的信息素味道,大约是时间过得太久,又或者两个人的距离不是很亲密,那淡淡的信息素很快便消失在空气中。
说罢,她喊来由纪扶着自己离开了病房。
只剩下喻星洲独自坐在病床上,空气中全是贺兰月的信息素味道,他明明感觉厌恶这个人的靠近,还是忍不住轻轻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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