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收到我的花了吗?”
“嗯,作家小姐特地帮我放在楼下花园里,只要一开窗就能看见。
你又生病了对吗?有好好吃药吗?”
“有——”
贺兰月梗着嗓音说不出话,好委屈,她轻轻呼吸,缓解胸口堵着的情绪,向贺兰雪分享一个好消息:“妈妈,我结婚了,还没来及告诉爸爸,我丈夫怀孕了,我也要当妈妈了。”
说到这里,各自在不同的地方,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同为母亲,贺兰月和贺兰雪却在同一时间里産生一模一样的感情,像是不同的火种点燃了相同一片枯原。
“我会像你一样做个好母亲的。”
贺兰月既像是发誓,又像是自言自语。
闻言,贺兰雪看着窗外终究降落下来的雨,她向外伸出手掌,掌心接住从天空降落下来的雨水。
自从由纪那里听说过所有故事后,原本还在觉得由纪是否有哪种精神疾病.
可是还不等两个人经历怀疑这层心理时,贺兰月的失明便立刻应验在眼前,那段时间里兵荒马乱,发生更多贺兰月视角里看不见的故事。
例如家里的医院断断续续发生多起医患矛盾事件。
又例如柯嘉文开车前往医院的过程中遭遇过两次车祸——事情堆积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贺兰月无法救治的眼睛,而当时她因高烧躺在医院里迟迟不醒。
不信鬼神神仙的贺兰雪跪了道观寺庙和教堂,谁也救不了她的孩子。
走投无路的贺兰雪和柯嘉文决定最后尝试一次,于是在由纪的陪同下来到疗养院的当天,她从由纪的口中听说贺兰月醒了。
一家三口人各自在不同的地方都逐渐稳定下来,仿佛这个家的支离破碎才足以让他们彼此生命继续。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天贺兰雪便放弃了离开疗养院的念头,她在这里安静的等待,等待由纪时不时到来带来有关贺兰月和柯嘉文的消息。
她和丈夫都坚信,只要耐心等待,迟早可以再见面的。
一定有再见面的那天,只在在那之前他们牢牢的记住彼此。
贺兰雪再度听到女儿的声音,回忆起曾经抱着小小的贺兰月的时光,那时候贺兰月还不会说话,她抱着贺兰月参加医院的会议,一边和同事商量某个手术该如何做,一边会用口水巾擦过贺兰月的嘴角。
有时候忙得时候就把她放在自己身边,小孩子偶尔的笑声从桌子底下冒出来,连病人都忍不住会心一笑。
等稍微空閑一点,她抱着贺兰月在自己腿上,小胖妞软软的踩在自己的大腿上,贺兰雪沖贺兰雪故意做个鬼脸,贺兰月小时候胆子小,但见了她的鬼脸,一边怕一边沖贺兰雪伸出胳膊,牢牢的抱住贺兰雪。
从那个时候,贺兰雪就觉得自己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贺兰月。
直到现在,这个念头也没有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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