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如火山喷般大骂了一句:“疯狗!”
身后仿佛是山本的人如饿狼般追了上来,像一阵旋风般把惊魂未定的我塞进了皮卡,紧接着进行了一场惊心动魄、你追我赶的极限漂移。
华灯初上,一辆皮卡如离弦之箭般“刷”
的一声停在无人的街角。
“,这是什么地方?”
“!”
“!”
我接连喊了几声,双目紧闭,没有反应。
我的目光如扫描仪般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莹白的月光下,她的脸如白纸般惨白,殷红的鲜血顺着座椅滴在了地上。
“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行不能去!”
艰难的开口,将她冰凉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我隐约觉得她手里握着什么东西,硌的我手疼。
“钥匙?”
抬手指了指车窗外——
顺着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一个后门。
我来不及多想,打开了后门,将抱了进去。
屋里的桌椅床铺一应俱全,窗口对着小院就像一家民宿的后院。
我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顺手拉开了床头的一个抽屉,吞了一个药丸,并且用纱布捂住了受伤的小腹。
“我送你去医院,你这样不行,会没命的。”
“你还不知道吧,你被通缉了,公司跟家都被封了!
我们在岛上,快去把车开进海里。”
“什么?”
我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出来还好好的,回不去了!”
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谢文兵供述你行贿。”
“他疯了吧!
这小子自毁前程,来坑害我,他吃饱了撑的慌。”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脑海有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是什么人能让一个区长自毁前程的来陷害我。
“所以,你明白吗?我们去不了医院,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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