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雁栖摇摇头,又坐回去,没有非要跟呱唧抢工作的意思。
只是饭后,望着陌生的环境,许雁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麽。
以往大多时候,他基本都是一个人,不过现在他好像也是只有一个人。
身后是一个忙且快乐的智能管家,干着干着还哼起了小曲,旋律很熟悉,许雁栖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是最近爆红的《萤火虫》。
机器人唱歌都能跑调,许雁栖算是见识到了。
远处客厅的猫爬架上,一只黑猫上下穿梭,要不是四周都是浅色系风格,许雁栖都快看不见黑猫的身影了。
如此看来,除了换了个环境,似乎跟以前也没什麽区别。
不过生活在一尘不变之中,好似又在悄悄改变。
“好了,许先生。”
呱唧收拾好一切,就扭着它两条细短的腿,情绪像如今的人口趋势一样,一路高涨,“祁默留言说,他今天可能要下午才能回家,您接下来有什麽安排吗?”
许雁栖现在正缺安排,听见呱唧这麽问,心里却划过一丝躁意,他还不习惯这种时不时需要说话的场景。
当然,工作时除外。
五斗米可能不会使他折腰,但奈何他们实在给的太多了。
“我有一个问题。”
在呱唧示意“请问”
后,许雁栖道,“你为什麽叫祁默的名字,叫我叫许先生呢?”
一个连名带姓,一个敬词加尊称,许雁栖恍惚之间,像是回到了旧社会。
他是封建社会的大地主,祁默和呱唧是卖身给他的长工。
“因为您姓许呀,还是位男士。”
许雁栖:“……”
这理由还怪清新脱俗的,简直就是以事实为依据的蓝本,可谓有理有据。
呱唧没这麽说之前,许雁栖根本想不到。
“对祁默直呼其名,是他要求的。”
呱唧继续解释,“他说他才刚迈入大学门槛没多久,尚且还是一位年轻又貌美的大学生,叫先生就把他叫老了,他听不来这种不符合实际的称呼。”
说来也没错,许雁栖大学已毕业,比祁默要年长几岁,这一声“先生”
,听起来,他似乎当之无愧。
只是“年轻又貌美的大学生”
,祁默真的会说这种话麽。
许雁栖持怀疑态度,祁默不像不正经的人。
不过住人房子,吃人早餐,还要受领一声“先生”
,许雁栖还是觉得受之有愧。
不说别的,至少他还是和主人享有同等待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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