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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难道这里是你们的地方谁规定的”
“据点已经满员了。”
蒂法回应道,和她做的最坏心理预期一样,这些半感染者全是刺头硬茬子,不仅手握武器,张口闭口间显露的牙齿上全是黄色的油脂,恶臭味和它们主人一样蛮横。
“可我看这里边儿还空得很,这就是你们的人道主义”
“知道的话就识趣些。”
□□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批半感染者放进去,这可不单是物资分配的问题,据点里有很多手无寸铁的妇孺,另一半隧道里还有一群新人类。
把半感染者和新人类放在一起就像在汽油里放鞭炮,那些冥顽不灵的混蛋们会带着所有人一起变成山里的腐尸。
他的额头堆起深深的皱纹,对着门外的土地开了两枪,威胁着蠢蠢欲动的半感染者们。
他必须要表现的更强硬点,像个大清早挥舞砍刀的胖屠夫,展示些原始的“男性魅力”
,让菜刀不只是放在砧板上。
只是这群半感染似乎听不懂人话,也不惧怕受伤,变本加厉地推挤在大门的栏杆上。
“这里谁的后花园吗?真不公平,我也是尼福尔海姆人啊,祖上三代都是。”
一个褐发半感染者无视□□的警告射击,更来劲地撞击着大门,相当随意地用肩膀接下一发子弹。
血一霎流出,他看也不看,越发肆无忌惮的往前沖着。
疯子般的态势和失去思考能力的丧尸如出一辙,深埋的阴影再度浮现,让□□身后的卫兵不由得微微后撤。
他们恐惧的不仅是半感染者越级的身体素质,还有流淌的污浊之血,它们就像没有洗衣剂能消除的顽垢污渍,被浸透的织布会变成髒兮兮的抹布,然后消失在不知名的垃圾桶里。
见这些混蛋意欲强闯,□□大喝一声,近乎恼怒地连续射击,新人类没有再直直接下,轻盈的左右闪动,像只玩耍的猴子,抓住时机反射一枪,回敬了□□一道同样的枪伤。
□□的手臂当即脱力,右上胸膛多了一道血糊糊的洞口,看上去大概有7mm,血肉向内反卷着。
头部以外的枪伤对半感染者来讲毫无威胁,在射伤□□后,半感染者的伤口反而好得七七八八。
蒂法惊慌地查看着□□的伤情,半感染者则人群泛起一阵欢呼声,最靠前的几个人开始灵活地借力,一起往大门上跳跃。
就在第一个领头的半感染者将要跨过门廊时,从半感染者的后方突然跳起一道金色的身影。
克劳德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手中的大剑以劈山碎石的架势砍落所有意欲强闯的半感染者。
他稳稳落在大门外,杀意像有实质般刺骨,剑尖横扫而过,砍断了好几双胳膊。
最前方的半感染者发出惨叫,跟在后边的半感染者不要命地往前沖,可始终无法突破克劳德的防线。
克劳德的脸在厮杀中溅上血迹,他机械地提刀,追击着慢慢后退半感染者大群,杀出了一条赤红的血道。
他再度高高地抡起武器,就在将要捅穿一个男性半感染者的胸膛时,看到了被那男人护在身后的女人和孩子,此时他们吓得面色苍白,瞪大眼睛却忘记了哭泣。
克劳德从那孩子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狰狞的倒影——冷酷又麻木,他一瞬有些惊愕,从挥刀砍杀开始,他好像就没有在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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