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寒掀起了车帘,看着顾言喃喃自语。
正东张西望的顾言听到黎清寒这麽说,当即摇了摇头。
“那应该是我听错了。”
他皱眉,“脑子不太清醒。”
黎清寒见他这幅模样,道:“怎麽了?跟个被人打了一拳似的。”
顾言:“是我最近给你脸了?既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属下知错请责罚。”
逗逗还真信了。
算了。
顾言叹口气:“啊,那去给我买桂花糕吧,我想吃。”
黎清寒:……
顾言不愿多说,他放下车帘,没再理站在风中的人。
——
废墟。
虞娇在汹涌的剑气中睁了眼,盼邬就在她的脑侧。
刚刚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太慢了。”
楼卿道,手腕发力,剑锋瞬间向虞娇脑袋削去。
虞娇吓得尖叫,盼邬在把她脑袋削成两半之前停了下来。
脸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往下流,就像被捏破的玫瑰花一样,摔落在地上。
伴随着脸上的疼痛,她哭喊起来。
“我错了!
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虞娇口齿不清,只机械重複着这几句话。
楼卿站在那里,高高在上,眸中透着一丝讥讽。
“错了?”
在虞娇恐慌的眼神中,他慢慢蹲下来。
“我念在你与我一样,留你在这里茍且偷生。”
在压抑的环境里,虞娇被迫与他对视。
那双眼睛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毫不掩饰的傲慢令她心生压抑。
“你却要刺我心头肉?”
楼卿伸手擡起她的脸,端详片刻,脸上慢慢浮出一个笑。
这时,虞娇才品味出这人的恐惧了。
他不会杀你,他只会玩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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