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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博之和傅灵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也大致能知道些现如今的朝堂局势。
原本傅恒之既是长子又是嫡出,是当之无愧的皇位继承人,只可惜他早亡,现如今这朝堂之上就数二殿下傅言之最为出挑,也最得陛下看重,只是他身份低微,生母不详,养母王美人出身亦不高,因此这太子之位到现在也还是未知数罢了。
傅言之不动声色的看向沉鱼,只见她秀眉微蹙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贺兰止在她身旁坐着,不时帮她添些茶水,显得颇为闲适自在。
傅言之看着,眉心突地跳了跳。
姜子彦见他盯着沉鱼看,忙打岔道:“这些日子边境不稳,听闻如今的匈奴单于是个极厉害的人物,短短几年便统一了匈奴各部,如今野心倒越发大了。”
姜子默恨道:“若非我大汉边境空虚,也不能让这竖子占了便宜!”
傅言之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酒,他本不愿说什么,却见沉鱼似乎来了些兴致,她眸子晶亮亮的,里面不知藏着什么东西,让他看不透。
做了半世夫妻,他倒不知道她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傅言之想着,抬眸对上了她的眼睛,道:“战况虽激烈,却也不必担忧。
苏建是个老将,有他在,定可保大汉无虞。”
“苏建?”
傅行之嗤之以鼻,道:“他从前能打赢胜仗,不过是仰赖卫伉大将军,我倒是听说边境有个年轻的将军,带领军士们打了不少胜仗,人们都说他颇有卫伉大将军的风范呢……”
“六弟,慎言。”
傅言之告诫道。
傅行之自知失言,便悻悻的住了口,小声道:“我又没说错……”
傅言之道:“无论如何,卫伉都是罪人,即便他有些功绩,也不必再提了。”
“是啊,”
傅灵巧笑着道:“何必为了个罪人伤了和气?不过是一介武夫,即便有些战绩,也没什么要紧的。”
傅博之悠然的举着酒盏,道:“我大汉能人辈出,少了个卫伉,还有张伉、李伉,左右少不了我们的酒,怕什么?”
他斜睨着天光,一副纨绔子弟的做派,直看得姜落雁皱紧了眉头。
傅维昭担忧的看向卫不疑,他果然已紧抿了唇,眼底皆是恨意。
她赶忙攥住他握着剑的手,冲着他摇了摇头。
卫不疑望着她,手上虽未动,喉头却微微的滚动着,像是强自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呵。”
沉鱼嗤笑一声,道:“卫伉十余岁领兵,对阵匈奴数十年,大小战事数不胜数,却未尝一败,打得匈奴退居三十里,十年不敢挺进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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