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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黄莺继续说:“到我这里只能将一切都归于意外,突然开展的拍卖会,意料之外的逃跑,以及你的自杀。
”
他叹了一口,连带着身上挺拔的劲也叹没了,拱起的后背与低垂下去的头颅,让衆人都清晰的明白,在这场事件中他是一个输家。
“看样子,这个故事就彻底说完了。
”Y君不合时宜地开口提醒着,吊起的眉梢让他看起来凉薄过头了。
忒弥斯并不在意这些,她将天平举起,在一声叮当声响中,她的声音响起:“那麽开始进行审判。
”
她的声音威严肃穆,带着空灵神性,缓缓道:“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那股黑恶势力将堕入地狱,在冥河中挣扎。
”
在衆人窥探不到的监狱或高楼中,一个接一个的人缓缓倒下。
“那位夫人掌管的别墅和拍卖行将被赫菲斯托斯注视着。
”
密林之中的颓败别墅与城市闹区中的矮楼轰然燃起,火红色的光亮湮灭罪恶。
“在场诸位可还有自辩者?”
鎏金冠冕转动着却无人应和,忒弥斯的天平指向松宫佑,天平的一端低垂。
“家族气运难以消磨,克洛托会公正裁决。
但你,松宫佑,我定然会同命运三女神提起你。
”
松宫佑赤红着眼睛大声叫喊,却无人理他。
忒弥斯将手臂移开,天平两端再次平齐,她另一只手的利剑迅捷劈斩,剑气带起的气流将周边的雾气飘忽。
很快眼前就是浓雾一片。
观月花眠的手腕被人抓住,耳边有一道温热,“我有一个疑问,如果说在坐的人都是为了黄莺而来,那麽Y君呢?他为谁而来?”
“真是敏锐啊。
”观月花眠并没有拧动手腕挣扎,态度友善的解释:“倒不如说,这里真正为了黄莺而来的只有真宫先生一人。
”
在当初,黄莺将门口守卫吸引走后,绘里子确实找到了机会离开了拍卖行,但是还是被抓到了。
她被押送回去,通过屏幕看到了黄莺自裁的画面。
而没过多久,警方就赶到抓捕了在场的人,绘里子这才算是真正的脱离了那一切。
之后,她被送去进行心理治疗足足一年的时间,在那期间,真宫亮介的画作登上了报纸,却开始行蹤成谜起来,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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