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铭阳停好瞭车,我的苦恼又来瞭。
我说这可怎麽办,我的傢住在八楼。
“我知道啊。”
张铭阳让我抱好那束花,他要把我抱上楼瞭。
他问我能不能搂住他的脖子,我试瞭一下,感觉有些艰难,因他送我的那束花太大也太重瞭,我用左手托住花束的底座,右手手臂环过他的后颈。
张铭阳抱著我一口气上到瞭八楼,当我艰难的打开门后,我看到我的傢裡摆放著更多的玫瑰花。
他把我放在沙发上,从冰箱拿瞭一瓶水给我,他对我的傢已经很熟悉瞭,可我却是第一次在自己傢和他在一起。
我问张铭阳,这些花都是你买的嘛,他点点头,我说好漂亮,我最喜欢的就是玫瑰花,他说他知道,我惊讶的问他怎麽会知道,我从没对谁说过。
一个男人喜欢玫瑰花,真是一件难以啓齿的事,所以我对谁都不说。
“你说这个世界上隻有两种花,一种是玫瑰,另一种是其馀所有的花。”
我说我什麽时候讲过这句话,他说那天我们聊到施特劳斯的莎乐美与王尔德的时候你说的,你说王尔德的夜莺用血浇筑瞭一朵白色的玫瑰,你说他总是写一些唯美心碎的爱而不得。
我说那个时候我隻是说王尔德。
他问我,难道你打算告诉我你突然就不喜欢瞭。
他不是质疑,他是要戳破我的虚僞。
我说你送给我的花,我当然喜欢。
16
他说他要去洗澡,他先洗,然后再帮我洗。
他洗早洗的很快,快得我还没有做好内心的准备。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水渍还没有擦干,他用浴巾围裹著他的下半身,他的胸脯骄傲的裸露在外,全身上下的肌肉线条像希腊美男子的雕塑一般流畅。
他坐在我身边解开我衣扣时我紧张的不敢说话。
我自诩在□□的场合算得上经验丰富游刃有馀,可在当下我却表现得像个刚出闺阁的姑娘一样畏首畏脚。
更何况他也不是为瞭要和我上床,他的动作裡一点情欲挑逗的含义都没有,他隻是要帮我洗个澡。
在他的手伸向我的裤子的时候,我慌张的阻止到,让我自己来。
我为什麽会这样紧张,在医院的时候我全身上下早都被张铭阳看瞭个彻底,我还矫情个什麽劲。
在那些我寻找的虚假的张铭阳面前我那麽张狂大胆,怎麽真的到瞭他面前我却是这番无端慌乱。
他看我停下瞭手,问我是不是不太方便,我说不是,可除瞭解开裤子的钮扣接下来的事我已经毫无办法。
张铭阳让我在沙发上躺下来,他把我的腿放在他的身上,托起我的腰,把我的裤子扯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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