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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又被他接下来的话生生打断瞭。
陈柏罔,我死瞭你会忘瞭我吧。
他当时跨在我身上,压制著我的双手,低头看向我,表情和语气异常严肃且冷漠,让人心头一颤。
你说什么胡话呢?我问道,双手试图挣脱他的压制。
他却抓我抓的更紧瞭。
我死瞭,你就忘瞭我。
他又说。
眼神像瞬间陷入瞭深渊,我看不透他。
那不是他第一次拿死开玩笑,却是他第一次那么严肃。
什么嘛,你还记得你高中是怎么说的吗?我刻意把语气放轻松道。
高中的事我都忘瞭。
这是他当时对我说的原话。
你忘瞭,我还没忘。
我看著他,心底彻底慌瞭。
高中那次演讲,他说死去不等于遗忘。
他说存在消失,隻剩回忆的感就像看瞭一场无声的电影,面对死亡就是开始播放电影的按钮。
他说那一个个电影画面,就是存在存在过的存在。
他还说一个人存在过就是存在过......
你想听瞭我和你讲,好不好。
我轻声说。
柏儿,你还不懂我什么意思吗?我会死,我死瞭你就忘瞭我。
他说道,脸上顿时毫无血色。
我听著那些话,极力压抑著心口的情绪,哄他道,曾砚与,你别闹瞭,别开玩笑瞭好不好,你现在很好,我陪著你,行吗。
你先回答我。
他却始终追问我道。
你能忘瞭我吧?他又说道。
我看著他假装认真实则已经陷入低谷的模样,分明下一秒就要崩溃,却还是想要硬撑。
糟糕的心情让一切变得糟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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