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
我对陈柏说。
车流声和他的回应交织在凌晨的道路上,我看著陈柏踉跄地下瞭车。
所幸他当时还能站稳,身上虽说长瞭红疹一路上倒也没见他嚷嚷红疹疼或者痒。
来根吗?我拿出烟盒靠在车头处问道。
不让在车裡抽直说。
他说。
话落他已经拿走瞭一根。
那瞬间的他像是已经清醒。
我也仿佛懂瞭——
那傢伙多半是在装醉。
糙,你他妈的,到底喝瞭多少?是不是装醉呢?我问道,又打心底希望隻是我想多瞭。
火儿呢?他却忽视瞭我的问题,伸手道。
啧,不是你闹著要下车,还知道要火儿。
我点瞭打火机递到他跟前。
他点完火便离开瞭车,走上一旁的台阶,摇摇晃晃靠在树上。
烟雾在他再次开口的瞬间飘散开,凌晨三点,两个大男人,靠在树旁抽著烟。
不在车裡抽也好,免得嫂子闻到又要说你不懂照顾小孩。
陈柏突然说道。
我苦笑一声,看向陈柏,再次问道,靠,我说你现在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半梦半醒。
他歪著头冲我咧嘴笑道。
当时的我基本可以确定——
那傢伙就是他妈的在装醉,至于他妈的为什么装醉,多半还是因为曾砚与。
如果想对一个根本不可能理自己的人撒气,无论如何,折磨的隻有自己。
靠,你今晚要真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我就干看著。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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