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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是疼的,但也是习惯瞭。
要是换成易堂生,每回都勒令他不许出声,大概也不会喊。
刘老师知道他这习惯,也知道自己下手轻重,两秒过后,一道红痕就显现出来瞭,横亘两瓣臀肉。
“啪!”
第二下戒尺紧接著落下。
程映泽脊背一颤,仍旧喊出瞭声,隻是大约目睹过少英的惨状,不大好意思求饶瞭。
少英上回在这裡挨打说一百,那这回是不是更重?两百?如果少英真的挨两百下板子,他应该挨四百。
程映泽一边想一边忍耐著身后加剧的疼痛。
臀部肉虽厚,但戒尺频频抽落,还是很快让他感觉到血液滚涌的灼热感。
那阵灼热带动著身体其他部位,仿佛全身都这麽热起来瞭。
“啪!”
“嗷!”
程映泽嘴上喊,心裡也数著,这才二十来下,他就疼得有点受不瞭,那少英每次都挨那麽多,是不是真的会疼死?
额上发热,渐渐渗出瞭细密的汗珠,身后戒尺不断下落,每一次都让他双臀一紧,放松下来后,又是火烧一般的疼痛。
两指半宽的戒尺,每四五下就能把屁股盖个遍。
打瞭这麽一会,整个屁股都轮上五六遍瞭,均匀地肿起一指高,远远看著,像一片红云浮在皮肤上。
刘老师心疼地放下戒尺:“好瞭,映泽,不打瞭,回房去,老师给你上药。”
其实刘老师不是每回都这麽心疼程映泽,有时候打得重多瞭,隻想干脆打死算瞭,可是当时程映泽的状态实在很差。
他执拗地趴在书桌上不肯动:“老师打吧,我该受的。”
“映泽,听话。”
刘老师摸摸学生的额头,“都出汗瞭,不打瞭。”
可是程映泽倔得像头驴,说什麽也不肯动:“求您瞭老师,求您打我吧!”
这孩子状态不对,分明是借著疼痛来逃避内心的愧疚感,仿佛隻要挨瞭打,他就可以免于良心的谴责。
刘老师知道这并非好事,但是少英的事,说到底不该全然归罪于映泽。
刘老师无奈地拿起瞭戒尺,对著已然通红的屁股“啪”
地落下,沉寂的疼痛全然被带起,程映泽后脑一空,惨叫瞭一声。
“啪!”
对于他的惨叫,戒尺毫不动容,依旧以十足的力道责下。
程映泽一边咬牙强忍,一边却在感谢这疼痛,它暂时让自己忘记瞭对少英的歉疚。
额上的汗珠由小到大,顺著脸颊轮廓往下滑,滑进眼角,滑到唇上,又酸又咸。
刘老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打瞭多少,隻是看那屁股已经由尚且鲜豔的红转为瞭暗红,混著青紫,臀峰处还破瞭皮,一看便知疼痛难耐,但是学生还没有松口的意思。
“映泽,不打瞭,好不好?不怪你,老师不怪你,少英也不会怪你的。”
程映泽身体一歪,就这样倒在老师怀裡,一头的冷汗,几乎把发根全浸湿瞭:“老师,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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