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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珠玉在前,谢翊偏偏又是个会读书的,年纪轻轻拿下小三元,她怎麽能容忍谢竣和这个被伯府抛弃的儿子差距过大呢?
看出她的忧虑所在,钟嬷嬷又宽慰道:“老奴知道,您这是有心病。
可那是被圣上逐出京城的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回来瞭,您何必担忧呢?”
自古爵位都是嫡长子继承,谢翊在谢傢,占嫡占长,若不是有大过错,万万没有跳过瞭他,把爵位交给弟弟的说法。
为瞭谢傢的继承权,邹氏可谓是费尽瞭心机,就为给谢竣闯出一条康庄大道。
“怎麽能不担忧呢,竣儿一日没有成为世子,我这颗心就一日放不下来。”
钟嬷嬷道:“既然这样,那夫人您不如……”
她在脖子上做瞭一个杀头的动作,“边关那地方穷苦,又时常有鞑子来犯,谁会在乎一个军户是怎麽死的呢?”
“不……”
邹氏摇头,“穷寇莫追,若真把他逼到绝境,谁知道他会做出什麽来。”
钟嬷嬷劝道:“他想做什麽,也得做得到才行。
夫人,这可是一劳永逸的做法。”
***
薑娩病瞭两日。
头一日喝下药后,烧便慢慢退瞭。
但是她精神还没完全恢複,用瞭药后一睡便是一两个时辰。
宋氏听说闺女差点出瞭事,特地跑来谢傢照顾瞭薑娩两天。
薑娩痊愈这天,她醒来时谢傢兄妹已经起床做早饭去瞭。
好不容易能躲懒,她也没抢著去做,慢悠悠地洗漱后,谢翊把烙的饼和粥端上桌子,才叫薑娩来吃饭。
薑娩看到桌子上做得有模有样的早餐,颇为意外地看瞭一眼谢翊,问:“你做的?”
谢翊:“不然呢?”
“看不出来,你居然也会烙饼瞭。”
“没见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
薑娩最擅长的就是做吃的,其他複杂的东西他做不来,学著烙个饼倒是不难。
薑娩坐到桌前,先尝瞭口粥,煮得稠瞭点,火候也差些。
但这毕竟是谢大少爷下的厨,也要求不瞭太多。
当她拿起饼时,看到旁边的谢童,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望著大哥烙出来的饼子。
然后她张口,咬瞭一小块,憋著气嚼瞭两下连忙喝瞭口粥。
薑娩看得一头雾水。
结果,当她咬下第一口饼时,“呸”
的一下就把饼吐瞭出来,“你做的这是什麽啊?”
“除瞭是饼还能是什麽?”
谢翊理所当然地说。
“都没煎熟,调得味道也没有,你也敢说这是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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