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你要干什么?”
谢沉再也不愿意轻易放手,不会和昨日一样眼睁睁望着她从自己眼前离开,“我会和夏夏通知一声,她的母亲在我这头的。”
“你疯了?”
司琦是抗拒的,一开始打算好好说服谢沉大可不必这么做的,却发现今天的谢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的驱逐没有奏效:“大庭广众之下,你非要拉拉扯扯?”
“我有的时候在想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就是为了让我这么生气,”
斗兽场的城墙高耸,男人的眼神如同随时闯入斗兽场激烈打斗那番,“兴许,你偏好本就是如此。”
女人佯装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可游t?人如织的队伍中,中国人这么多,旁人是听得懂的。
那种py的话太容易引起她大脑的浮想联翩。
她想尽办法阻止他:“夏夏还在那里排队买冰淇淋呢。”
“这不正好,也算是为她说出口的话提供了弥补的机会,”
谢沉一丝不苟地讲,“我让我助理去接她,你大可放心。”
“你就不怕孩子看见了?”
谢沉执迷不悟,好像天底下人都看见了他都认为不为过,“看见了也无妨,要是父母感情没这么深厚的话,她又是怎么来的呢。”
那些细致的解说,寻常不会有的耐心,她通通交付给了他们的孩子,却唯独没有给他丝毫。
他迫使自己冷静,却发觉一旦再度拥有,他根本就不想承受失去的滋味。
这是家考究的小旅馆。
所以,哪怕他急于求成,却也不曾不考虑身处环境。
他暗自点燃了根香薰蜡烛。
“现在,可以好好和我讲话了吗?”
司琦别过脸去,“我不想理你。”
“但你身边就只有我。”
谢沉为了防止她的逃脱,直接将他的白色衬衣脱下,也不顾之后的褶皱,将其拧成细绳般牢牢将他们的手腕捆绑在一起。
“谢沉,我可不想玩……”
她还沉溺在男人背弃他们、伤害女儿的设想里,恨不得恶狠狠踢上他几脚。
“不,只有这样你才能听我讲话。”
他如呓语般说。
“但我想,你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很有可能夏夏凭空想象的未来没那么简单,是吗?”
谢沉按照他的推理,并且对她的做法大为不满,“但我依然无法理解你,第一时间为什么不是和我沟通,反而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记恨我?”
“你先松开这捆绑着我们的玩意。”
谢沉拒绝:“不松。”
“而且,司琦你能联想到的人,你认为我就想不到吗?”
他根本就不想提那个女人的名字,“希芸,是么?”
“夏夏面色的变化,我也注意到了,”
谢沉自嘲,“不止你是家长,我也是。”
他顺带将这两日发生在圈内的事也和她交代清楚,“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半天前,也就是你们往罗马方向开的路上,薛家突然公开了找到失散多年的孙女的消息,而找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希芸。”
“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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