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替她做了决定。
“你们母女应该有两年没有见面了。”
可了解剧情脉络、尤其是见过希芸这位女主的谢苡夏,并不大愿意一厢情愿地认为父亲是在为她们的母女情分考虑,这样的安排合乎情理。
她却不由细想其中夹杂着父亲的私心。
是否为他放开手脚、好和那位年轻的女孩子开展感情做铺垫,谢苡夏就不得而知了。
只要希芸混迹于她父亲的身边,这种可能性就无法被消除。
“怎么,你不想你的妈妈?”
“想。”
谢苡夏认识到父亲推动着自己走,好像愈发明确了在她离家赴法度过整个暑假这件事上有利可图。
这加深了谢苡夏同学的刻板印象。
是否要去法国的前景反而变得不明朗了。
谢忱发话:“有什么后顾之忧?”
“有。”
但她不会明说,是出于这段时日父亲情感的担忧,才迟迟不肯动身。
谢苡夏笼统地了解过故事的走向,却完全不知晓在巴黎即将度过的暑假。
有些越过剧情的本身,融入她原本的生活轨迹。
去和不去,就演变成了一道难解的题。
“如果是因为换汇的麻烦,我可以让鲍慧帮你处理。”
父亲的考虑十分周到。
这反而加深了谢苡夏的警惕。
“多谢爸爸,”
谢苡夏言谈得体,拒绝了父亲换汇的帮忙,却依然没有给出“去与不去”
的明确答复,“不过就算要去,也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奶奶之前给过我一笔欧元外汇的。”
“我多虑了。”
父女俩的谈话到此为止。
茶几上的期末报告单压在黑色流体熊的摆件之下,没过多久,上面出现了谢沉龙飞凤舞的字迹。
一如他紊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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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鲍慧虽然已经听闻了希芸口口声声宣称将整件事处理完毕,但等报告完会议的重点,她还是默认一五一十将这件事完整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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