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娆轻蔑的笑,看着叶元洲痛苦在床上蠕动,鲜血浸透被褥,她冷声:
“你有什么理由杀我?”
“因为……你不是个男人了?”
“这话,你敢往外说吗?”
她微微弯身,白皙小手污辱性的拍打着叶元洲的脸颊。
【过了,娆姐,这有点太过了,哎啊,我都不忍看了,唔叶元洲的伤口流血了】
‘哎哎’叫着。
满嘴风凉话。
语气完全幸灾乐祸,【该,活该,叶元洲,你才断了一‘肢’而已,原身可是四肢尽断,被你们种到花瓶里了!
】
“贱,贱人!”
叶元洲嘶吼,双眼滴血。
“萧娆,你疯了?你怎么敢这么说你相公?”
叶老太太咆哮,挥舞拐仗上前打人。
萧娆轻描淡写的抬脚,冲她膝盖踢了一下。
叶老太太应声倒地,半天没爬起来。
“他是我相公?呵呵,真有意思,连男人都不是的玩意儿,老太太,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要他?”
萧娆挑眉,脚尖踩着叶老太太的拐杖,她道:“和离吧,或者,干脆我把你儿子休了,你说怎么样?”
她彻底露出真面目。
叶元洲和罗静儿都废了,小暴君也差不多要到忍耐极限,她可不想被抢进宫里当皇后呢?
“休我?萧娆,你简直无耻,道行逆施,你一个女人,一个失节贱妇,你凭什么……对,对,你失节了!”
“贱妇,你失节了,昨天山贼攻打寂静安时,你不见踪影,又在外厮混一夜不曾回府,你肯定是失身给山贼了。”
“你想和离,想走?呸,你想的美,失贞贱妇,就该拿你沉塘!
!”
叶元洲抓住什么把柄般喊。
“哦,我失贞?”
萧娆眉头微挑,似笑非笑,“这话怎么说的?我就不能是被哪个女眷救了?”
“不可能,昨天寂静寺内除了和尚侍卫,就是山贼男人,哪里来得女眷?就算你是被救,但是跟野男人厮混一夜,你也干净不了,我因此杀你,就是你娘都说不出什么来!”
叶元洲吼着。
萧娆沉默,半晌,突地一笑。
“其实,叶元洲,你说的居然没错,昨晚,我确实和男人在一起。”
“她承认了,元洲,她背叛你!”
罗静儿挣扎哑声。
心里恨毒了萧娆。
叶元洲脸都绿了。
污陷是一回事,人家承认了,是另一回事了。
做为曾经的男人,他受不了这个!
“那野男人是谁?我要杀了你们。”
他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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