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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捞起一束头发,发丝从指间滑落,宛若过往岁月。
房门被轻敲。
迪卢克收起剪刀出门。
白鸟打量屋内陈设,跌跌撞撞地下床找寻镜子。
迪卢克在她打开卫生间的门时进来。
“找什么?”
他站在门口,没有帮忙的意思。
“镜子。”
他指向一个方位,鼓励的目光追随她。
同时,他说:“事情查清楚了,有个女仆瞒下你的消息,并回以谎言。
怎么处罚她为好?”
白鸟触碰镜中的自己,陌生而奇特,“迪卢克老爷决定就好了。”
眉头不赞成地皱起,“白鸟,她伤害的是你,自然由你惩罚。
欺上瞒下的过错有工作规章裁决。”
迪卢克来到她身后,语气轻柔,“说出来,什么都可以。”
“她为什么要伤害我?”
“原因不重要。”
白鸟迟缓地说:“……辞退。”
“这样就行吗?”
“我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赤眸顿时冰冷,“不要这么说自己。”
“那就辞退吧。”
迪卢克语气软和下来。
他有一只夜枭。
夜枭是猛禽,野性难驯。
迪卢克用三个月和极大的毅力耐心驯服了它。
如今,他将这套做法柔和却坚定地用在了白鸟身上,做得好奖励,做得不行惩罚。
然而白鸟对下厨的抵触情绪超乎他的预料。
别的事情都能顺利地进行,唯有这个不行。
她倒不会哭闹,就是垂着双手,动也不动,倔强地拒绝。
“你有厨师。”
白鸟撇脸。
“为什么不愿意烹饪?”
无论怎么问,她都不愿意说出答案。
迪卢克在暗无灯光的卧室坐了一夜,借着月光注视白鸟熟睡的面庞。
她现在很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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