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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拔出和璞鸢之时,半透明的人尖叫殆尽。
楼上的动静顿时消失。
他轻点白鸟额头,附着在她身上的邪秽渐渐消散。
只是引起幽魂暴动的血不知怎么处理。
她的血蕴含些许的神的祝福,对于他们这种背负业障的非人而言无比香甜。
好似饮一口,就可脱离苦难,到达另一个美好世界。
魈退到一边。
被魈点额头的那个瞬间,白鸟被追赶她的噩梦弹了出来。
蒙昧的理智骤然获得清明,仿佛中暑之际饮下冰水。
她的额间慢慢浮现出青色的菱形。
“处理伤口,继续做饭。”
魈几乎站在房间的另一边说。
厨房只剩下白鸟和木甲。
她无法不在意倒地的木甲,但是腾不出时间检查他。
总之,没有流血就代表不是活物,优先级下降。
剩下的时间只有木乙不时下来端菜,魈不见踪影。
木乙根本不在乎木甲似的,在他身上跨过来跨过去,很难说这个举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毕竟旁边的路宽阔。
终于熬到白天。
木乙拖着木甲一条腿上楼,木甲的脑袋和台阶不停相撞。
老板不知从哪儿得来晚上的险情,让白鸟今晚休息,言笑来弄。
“师父回来了吗?”
“正在路上。”
“我可以帮忙。”
“不行。
你之前有撞到过邪祟吗?”
老板问。
白鸟想起故意指错路的雷萤术士,点头。
老板叹气,“我应该早点问的。
幸好没酿成大错。
你额头……算了,回去休息吧。”
回到房间,白鸟照镜,发现自己额头上多了个图案,怎么都擦不掉。
比起图案,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黑眼圈浓重,嘴唇发白,一副倒了大霉的样子。
白鸟打了个哈欠,倒床就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
——小白鸟……小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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