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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鸢沙哑地说:“我跟阿彩住一间。”
司念瞪她:“彩都没同意!”
风鸢自知理亏,没再说话,对司念瞪回去。
奕连州走上前来挡住风鸢的视线,对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希望你明白,强迫发.情期的向导,在联邦是重罪。”
风鸢哼了一声,担心地扶着彩往房间走去,把彩放在房间床上,依依不舍地望了一会儿。
司念站在门外看着她们,担心地抬头看奕连州:“彩这个样子不行,怎么办啊?”
奕连州也皱着眉头:“抑制剂最快也要半天以后才能送来,以她的信息素浓度,应该坚持不了这么久。”
风鸢走出来,眯着眼来回看她们两个,说:“你们选吧,看是要贞洁还是要救命。”
彩在屋内,忽然呻.吟了一声,朝着门外轻声说了一句:“风小姐,你进来啊……”
风鸢闻言,身体轻颤,随后对奕连州和司念露出一个倨傲的蔑视眼神,闪身进去关上了门。
司念和奕连州面面相觑,并且,很快听到了门里传来的不可描述的声音。
奕连州咳嗽一声,司念舔了舔嘴唇,两人的尴尬仿佛实质,充满了整个楼道。
许久,司念憋出一句:“那个,晚安。”
奕连州点点头,眼神游移:“晚安,好梦。”
司念赶紧坐进房间,捂住胸口,大口喘着气。
是受了彩的影响吗?身体变得有点奇怪了……
她的手指,抖抖索索地伸向了双腿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啧啧啧。
小司念也有那啥的一天啊。
☆、心情
司念是第一次进行这种自我探索,十八岁两辈子她都从未有过如此奇妙的体验,对于这种事情,更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等她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却全是空虚和茫然。
她向导能力觉醒已经有一年了,发.情还毫无迹象。
十八岁都要结束了,她在别人眼里依旧是个未成年。
还是个精神体都没孵出来的未成年。
她看向脱衣服时顺手放在床边的蛋,喃喃自语:“你究竟会是个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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