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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一念同样对着镜子掀开自己睡衣下摆,腰上清清楚楚印着几处已经泛起青紫的指痕。
江一念皮肤白,这就使得这些痕迹在他身上格外显眼。
他从小打架无数,大伤小伤也算是家常便饭,连同前两天在湖里被划伤手臂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痛不痛的,好了伤疤就全忘光了。
可此刻看着镜子里那几处连疤都算不上的痕迹,江一念竟然觉得从边缘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感,这种痛感顺着神经一点点向外扩散,直至汇集到尾椎猛地一麻。
“王八蛋。”
江一念忍不住低声骂道。
一个书呆子竟然力气那么大。
那几处指印刚刚好好落在腰窝的两侧,有理有据散发着暧昧的气息,随便让旁人看见都是会脸红心跳的那种。
偏偏江一念嘟嘟囔囔半天,最后用一句“生病的时候体力太差”
将这天晚上的“己方事故原因”
盖棺定论。
冷战发生得毫无征兆。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还是一如往常坐在同一张餐桌上用餐,只是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储一嘉的左脸还是有点肿,不知道是不是被江一念拳头吓到的缘故,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丧气。
但这顿饭江一念也吃得一点不安生。
储一嘉的眼睛就像黏在了他身上,每次抬头余光里总能捕捉到对方炽热的视线。
江一念本来就憋着气,看到储一嘉那张明显欲求不满的脸就更加生气,索性把头转向了另一侧。
吃完饭江一念躲进电脑房,因为生病他倒没再拉着施文星打游戏,随便找了部口碑不错的喜剧电影。
期间储一嘉进来过两次,一次是给他测体温,一次是给他送药,两个人全程没有说话,就有种较劲的别扭,又像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随着一声大门关闭的声响,整个套房只剩下江一念自己。
储一嘉去上课了。
电影情节乏善可陈,充斥着导演自以为是的网络烂梗和编剧自我感动的奉献情节。
也不知道某瓣的分数怎么那么高。
江一念窝在懒人沙发里昏昏欲睡,但又无法真的入眠。
后颈腺体时不时痛痒,搅得他心神不宁。
江一念起身寻找昨天穿的那件外套,他记得昨晚明明就放在沙发上,现在却到处都不见踪影,只剩下储一嘉那件纯黑色透着一股子冷淡的运动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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