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去。
"
冷冷的命令。
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等了一会儿,他提高了音量重复:"
下去!
"
我仍旧没有理睬他,这让他相当不耐烦了,抬脚将车门踹开到最大,他下了车,然后猛地抓住我的领子,一把把我拖出了车厢。
地面潮湿的很,凉凉的露水粘上我的发稍,洇湿我的衣服。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一手把衬衫塞回裤子里头,一手用枪指着我,拉好裤子拉链后,他仍旧用那种命令的口吻说着:"
起来。
快点,我不会再重复第二次了。
"
咬着牙虚弱地站起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让身体不再摇晃,而当我感觉到他的体液混合着我的鲜血,沿着大腿内侧留下来的时候,一种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又让我几乎跌坐在地上。
Ken把枪口顶在我的额头正中,然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我咬伤的嘴唇。
"
你真顽强,要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跟我求饶了。
"
分不清到底是羞辱还是嘲讽,他淡淡地笑着,接着边缓缓移动脚步边将枪口沿着我的脸部轮廓慢慢游走。
从额头到鼻梁,从鼻梁到脸颊,从脸颊到耳根,从而根到后背。
他好像在欣赏着我的恐惧,动作越来越缓慢,最后,他终于把枪管停在我的脑后。
"
你怕死吗?"
站在我身后,他低哄般地提问,"
说啊,怕不怕?"
我怕,我当然怕!
但我不会告诉他。
"
还是不说话?你真能坚持......"
ken低笑出声,"
告诉你,这把枪里只有一颗子弹,凭我的枪法,一颗就足够解决你的了......不过,我不想把他用在你身上,那......你想知道我到底打算怎么用它吗?"
身体虽然仍旧疼痛得厉害,但我的神志已经清醒,ken的话让我突然间产生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在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他又向我贴近了些,将胸膛和我后背之间的距离缩到最短,他把枪从我脑后拿开,接着将下巴放在我肩膀上。
抬起没有拿枪的那只手,他指着远处模糊的地平线。
"
朝着这个方向一直走,就是国境线了,这里几乎没有巡查的士兵,就算没有任何防身武器也可以很容易地逃过去......记住了吗?不用我再重复一遍了吧?"
他的语调相当平缓,平缓得就好像在叙述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但他所讲的内容却让我犹如五雷轰顶般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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