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笑了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儿子,“据我所知,统宣科就是搞统一宣传的,下属单位的各种专业性刊物和党报党刊,都归那儿管,另外还有下发的重要材料文件汇编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不确定啊,就是大致了解了点儿。”
“……这么说,闹了半天这统宣科基本上就是个卖报纸的?”
哼哼了两声,吴小可不说话了。
哼……说我是个糊纸盒的,你倒是高级啊,严老爷。
甭管心里怎么想,吴小可表面上还是平静愉快的,在父母家住了一夜。
那一夜他睡得不怎么好,他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这几天来发生的种种,而另一边的严一诺,似乎境遇比他还要糟糕。
想着自己八成是再也不受对门那小孩儿的欢迎了,阴郁中干脆打算回到老状况,再去外头打野食的他,重新回到了那间初遇吴小可的酒吧。
他是那儿的常客了,绝对的熟脸儿,从来衣着光鲜时尚,眼光盯着每个也许可以抓来过夜的人,他过得曾经那么潇洒自如。
一夜情,是啊,多美妙的词汇,只有一个夜晚的情人,欲海浮沉后各奔东西再无来往,这是打破寂寞的最佳途径,还是制造寂寞的最佳方法?
严一诺坚信自己不是个怕寂寞的人,或者,他根本就不寂寞,他有资本,论相貌,论身材,论熟练程度,他都是可以随便挑选别人,而不是供人挑选的角色。
他手里有权力,虽说这种权力在某人眼中或许一文不值乃至下贱……
“一个人?”
陌生的声音靠过来了,扭脸去看,严一诺挺满意。
是个帅哥,而且眉眼间的轻浮气跟带着尾钩的眼神显然说明这家伙绝对是轻车熟路的个中老手了。
“我等的人不来了。”
严一诺挑起嘴角,“你呢?”
“我没有人需要等。”
对方喝了一口杯中酒。
根本不需要更多言语,两三句话就能心知肚明了,既然彼此不是来找人聊天,只是来找人过夜,互相看着又都顺眼,不能不说这是个大好机会。
干吗不抓住呢?他原本就是受不了和同一个人睡觉的浪荡坯子啊……
“让我尝尝鲜……”
凑过去在对方耳根轻声低语着,严一诺伸手揽住那个连名字也不想知道的男人的肩膀。
一起去酒店开房,盘算着预测着自己需要跟这家伙对半分还是有幸享乐到掏了全额,严一诺在和对方赤条条滚到床上去时,拼了命的屏蔽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杂音。
今儿晚上必须成功,否则以后他的性福怎么办?
可,想是这么想,真到了关键时刻,事情绝没有意料中和期待中的那么顺利。
并非完全没有感觉,可是若说有感觉到那里硬到发疼?根本没有……
而且,那种太过熟练的舔.弄也好,抚摸也罢,竟然都让他觉得不爽。
那明明是轻重缓急都把握得极好的动作,没有愣头小子弄疼了他的揉捏,没有啃咬一样的亲吻,没有敢一口气进到最深处的莽撞,然而就是这样完美到没有错误的作乐方式,却让他只觉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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