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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
我妈开始迷信:“大过年的大吉大利,你胡说什么,哪有人在连男朋友都没有的时候开始担心结婚时新郎落跑的。
你不要再闷在家里了,跟我出去。”
我陪妈护了脸又护发,再血拼购物,我心情依旧不好。
不知莫莫会不会望着婚纱凄凉。
大年初一我被妈拉到化妆台前打扮,无数的瓶罐在我眼前穿梭来去,脸上被涂了一层又一层东西。
妈心情好极:“有女儿就是好,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平时都没时间帮你打扮,把个公主弄得象灰姑娘。”
我贫嘴:“灰姑娘好啊,可以吸引王子。”
到底不耐:“妈你好了没有,我坐了很久了诶,你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妈跟我一起贫:“灰姑娘是在变成公主后才吸引王子的,要不是有仙女帮忙,她永远躲在厨房,哪有机会见到王子。
在台湾做人家父母最大的快乐就是可以荼毒子女,把快乐建立在子女的痛苦之上,你根本没办法告我。”
爸在外间听了哈哈大笑,我无奈的穿上那件浅粉衣服,浅灰裙子。
看着镜子里婷婷玉立的女子觉得好夸张,不象是自己。
我被妈带去道明家吃中饭,想到忠孝路边相拥哭泣的泰哥和道明庄不禁心中揣揣。
我没见到道明庄,礼貌的和诚伯寒暄过后,然后礼貌的坐在沙发上,尽量装淑女。
楼梯上下来四个人,呲牙咧嘴的笑。
诚伯说:“你们年轻人去玩吧,跟我们这些长辈在一起难免拘束。”
我巴不得,和他们往外走。
在花园里,美作拉了拉我微卷的长发问我:“告诉我,你用了多长时间把自己弄得比较象女人。”
西门更夸张:“你这样我真不习惯,真的很象变性过的。”
阿寺附和:“真的耶,感觉很不适应。”
接着,四个人东倒西歪的笑。
南极冰只笑不说话,我喜欢看他笑。
好象很久没见到他一样,虽然他现在就坐在我对面,可我还是觉得好想他。
想到道明庄,问暴君:“你姐不在家吗?”
道明寺看看我:“去机场接斯蒂芬,就是我姐夫。”
我松口气,不是去见泰哥就好。
道明寺停了停接着说:“我姐要离婚。”
“离婚?”
我嗓音高八度。
道明寺抱怨:“你鬼叫什么,小点声啦。”
美作间谍样左看右看。
我反对:“为什么一定要离婚,不是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吗?他们都做几年夫妻了。
难道在教堂结婚时的誓言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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