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什么时候还我钱了?”
付羽侧着头,眼角微挑,看着简单笑的很甜。
其实甜不甜简单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当时脑袋空白,回了句,“嗯,我尽快!”
付羽低着头轻咳了一声,抿着唇瘪着笑,简单真是越接触越有趣,又呆又萌又傻气,恨不得在自己头上竖起两根天线,告诉别人我不聪明似的。
自从简单签了合同以后,付羽名正言顺的把她圈到了自己的地盘,对她的关注更多,要求的也更严格。
上课走神要被敲脑袋,不会背课文要被敲脑袋,英语单词不会写完被敲脑袋,盯着付羽看要被敲脑袋。
那天简单终于忍不住了,她抱着自己的脑袋,气鼓鼓的开口,“老师,你能别用笔敲我的头么?本来就不聪明,敲傻了怎么办?”
付羽单手撑着下巴,用红色的签字笔又敲了她一下,“怕什么?我现在养的起,就算傻了也养得起。”
付羽嘴角上扬,余光中带着一股莫名的自信。
她双腿交叠,白色的高跟鞋,趁着细白的脚踝,跟着主人愉悦的心情,随意摇摆,带着两分漫不经心的美感。
简单盯着付羽的眼睛,看了几秒,而后连忙低头,乌黑的长发,将她的眉眼遮住,不见情绪,她也不敢再和她说话。
简单偏科的毛病不是三天两天,而是从小到大,都说父母是孩子第一任老师,她的老师没能给她带来什么好的表率,她的语言能力从小就比一般的孩子要差。
之前很多语文老师都想把简单偏科的毛病改过来,毕竟简单的语文成绩只要能稍微提高一些,那也是妥妥的中上等,低分略过一本,也不是不可能。
但最后都不了了之,可想而知简单对语文过敏的病是有多严重。
可偏巧她遇上了付羽这个老中医,她不把脉,不开药,不搞治标不治本的那一套,却先对着简单这个人下了手。
不对不对,不是她对简单下的手,现在想想好像是她自己对自己下的手。
简单觉得她读的课文的声音很好听,循循善诱,温婉动听。
简单觉得她讲解的诗句很美,春花秋月,登高望远,气势磅礴。
简单也觉得她和自己讲道理与不讲道理的时候都很厉害,有道理的时候,将她围的水泄不通。
没道理的时候也硬是装成很有道理的模样,一本正经的。
语文那么枯燥的东西到了付羽那里似乎就变成了生动的电影,故事曲折又勾人心弦。
简单莫名的品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乐趣。
她每天都是抱着语文书睡着的。
连梦里她都在做阅读理解的翻译,张嘴闭嘴就是课本需要背诵的古诗。
刚开始她念念有词的时候,咕咕还好奇的围着她打转。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宠物随了主人,简单刚之乎者也两句,咕咕就开始呼呼大睡,别提睡的有多香了。
简单从没想过,自己的生活因为一个陌生人而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有些时候学的累了,就会趴在桌子上叠小青蛙,红色的青蛙,绿色的青蛙,黄色的青蛙……除了最开始底下薄薄一层的白色青蛙,往上都是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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