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切尔在房子钱站了一会,到花园动手把水泥拌好。
他一面修墙,一面眼泪掉下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掉眼泪了,好像从长大开始,他就不怎么会哭,因为父亲告诉他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必须坚强才能面临一切。
但是现在他却无法止住眼泪,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明明那时候他如愿以偿,叶梓文也没说要放弃他,为什么现在还会感到这样心痛呢?
他不知道,这也是爱恋的一种,感受到不仅是喜悦和欢愉,还有泪水和争吵,这都是他要一一体会的。
叶梓文在外面转了一圈又一圈,在开到山地的时候,他敏锐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
那是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跟了他好几公里,一开始叶梓文以为他是同路,但他经过好几次相同的地方,对方也经过那些地方,这就不正常了。
叶梓文明白自己是遇上对手了,不过这一次不是ICPO的人,他忍不住有些庆幸米切尔现在不在这里,如果在这里他恐怕还要顾虑他的安全。
汽车猛地加速一段路,往更偏僻的地方驶去,叶梓文看了一下GPS地图,上面显示的道路已经深入山地,他对莱茵很熟悉,越是崎岖的道路对他越有利,在几乎不见人烟处,他忽然一转方向盘,车轮在路面上绕了一个大圈。
叶梓文抽出枪对着对方越野的车轮开了一枪,他的视力很好,即使有些距离,子弹仍然准确命中了对方汽车的内胎。
越野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鸣,打着转,滑到在山路的另一边。
那几秒的空白足以让叶梓文看清他们的所在地并找好掩体。
对方有两人,反应举止虽成熟老练但习惯直来直去,应该是雇佣兵类型。
叶梓文试探的伸出头,从对面方向立即飕飕飞来几枚子弹,逼他弯下腰,背靠着自己的掩体。
他在心中默数一二三,然后猛地扑向距离五米之外的灌木丛。
中途双手撑地,灵巧的躲开飞来的子弹,对方见他躲开,进入射击的死角,不免有些心急,冲着他的同伴做了一个继续前行的手势。
叶梓文从口袋掏出一枚反光镜,用力向身后掷出,这是个非常简单的把戏,但条件发射越快的佣兵越会中招。
果然,对方一看到一面亮晶晶的东西飞上天空,就下意识的抬起机枪向它扫射,趁着这个机会,叶梓文再一次探身出来。
他朝着前方露出身形的那个人开枪,子弹仿佛慢动作镜头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直线,然后笔直射入对方额头的正中心。
他的同伴在身后想躲回,但已经太迟了,叶梓文下一个目标就是他。
只听见一声小小的噗声,那人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胸口溅出一朵激烈的血花。
轻松干掉两个人,叶梓文站起来,动手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他把两具尸体连同车一起拉到悬崖上,然后推入下面深不见底的深渊。
这时最简单的方法——把尸体扔在德国的森林里,很快就会有野兽和秃鹫把他们啃得一干二净。
米切尔把墙壁上那几道划痕补好,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
新补的墙面颜色很深,即使之后用油漆刷上颜色,也会和以前的墙面出现色差,所以他决定第二天把整个墙粉刷一遍。
他做好这一切就匆匆去做饭,快下午了,他想叶梓文大概生完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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