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就这样眸色迷茫地看着将军,披散在肩头的青丝无比柔软。
展戎不由得感到异趣横生,小公子总能给他带来新奇的体验。
燥热的火气从展戎心头升起,今日大战一场,又饮酒纵欢至此,正是血气躁动之时。
他那双乌黑而充满侵略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从君,一件件地解掉盔甲,随意丢到一边。
小公子方才在宴席上的表现并没有让他感到不悦,假若从君身上当真只剩下了乖顺媚俗,展戎反倒觉得无趣。
宴饮帐欢腾的声音还隐约可闻,片刻之后,将军帐中也传出了些许羞人的声响。
守门的两个士兵对视了一眼,面上神情有几分相似。
他们轮班不能饮酒作乐,颇觉无趣,听听将军的墙角,也算是解闷了。
这个胯下之宠当真诱人,难怪将军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帐中烛火摇曳,一片昏黄,从君衣衫大敞,两条修长的腿赤裸着,衣襟开到了胸前,已沁出一层细腻的薄汗。
将军的物事还是太过粗大了,鸡蛋般的阴头顶在他喉咙口,不由分说地朝喉管侵入。
小公子还没有做好准备,被迫打开喉咙,柔顺的脖颈高高仰起,白皙而修长,多次口侍他早已有了经验,努力地使嘴巴和喉咙成一条线,以便更深的接纳将军。
将军掌着他的后脑,毫不留情地顶入,小公子的眼泪如断线一般滴落,涎水拉出一条银丝,飘飘摇摇地落在前襟上。
待到将军整根没入,甚至可以看到他纤细的脖颈上的鼓起。
小公子的手指紧紧抓着将军的胯骨,挑起眼帘泪眼迷蒙地看向将军,将军犹停了一刹才将物事缓慢抽出,小公子腹中无物,烈酒灼烧分外难过,本就有些作呕,经这么一激,更是忍受不得。
虽是反胃,却不敢表现出来,跌落在床铺上呛咳。
将军眉头微沉,说了句:“不过一樽酒,真是个不顶用的。”
小公子犹在咳嗽,闻听此言遮住了嘴巴,撩起眼帘窥视将军。
将军虽然话这般说,却没有责怪的意思,一步跨上床来,一手按住小公子的膝盖,打开了从君的双腿。
从君顺势仰面躺下,顺从地大张双腿,将军跪在从君胯间,双手抓着他的胯骨更往自己这边拖了一拖,使小公子露出整个圆润的屁股,按着他一条腿的大腿根,扶着自己的物事顶在他的入口处。
那处几日未经使用,紧致得如同处子,将军滚烫的东西方一顶上,小公子就是一个哆嗦,发出了一声鼻音,醉酒使得他的身体更为敏感,不如往日般知道讨巧侍奉,也不如往日那般收敛,将军没有硬来,扶着自己的物事在从君穴口处挑弄,平声问:“润过了?”
那处小口被挑弄得微微张开,将军稍用力,插入半个龟头,又抽出来,复往里顶弄,小公子腰身弹起一下,喘气着答:“回将军,润过。”
他这等角色,身体从来都是准备好了的,此次是因为转营车马劳顿,才没在身体里放置玉势。
将军腰身一沉,硕大的龟头完全陷入,那粉嫩的小嘴弹性极佳,被蛮横的侵入压迫得微微内陷,吞入最庞大的部分,又马上恢复了原状,紧紧地裹着将军的物事,内里绵软的肠肉更是将将军的龟头完全地包裹住了,肠肉高热,轻微的蠕动着,这具身体果然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迎接男人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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