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睥睨从君,嘴角微弯:“若是做得好,本将免你明日那三十下规矩,亲自赏你十鞭。”
从君虽然不知详情,联系前后,却也猜得出大概,新到的营妓,初入贱籍,想必是要受些教训做下马威,教得认清自己身份,今后恪守规矩。
他垂首,膝行至展戎胯间,素白手指解开展戎腰间松垮的腰带,胯间沉睡的巨物现了全貌,颇有些狰狞模样。
从君即便再过通透,心中怎可能没有挣扎,纵使他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将军刺探的目光就落在自己头顶,他不作声地长出一息,小心翼翼地握住将军那物事轻轻抚慰,经冷水一激,表面有些冰凉,体温又升了回来,触感十分奇怪,从君双手交错托住将军的物事,探头将阴头纳入口中。
胯下阳锋落入一片温热之中,从君初承人事,即便被“教导”
过,仍是青涩无比,倒别有些其他韵味。
展戎低头看着从君的头顶,如瀑的发丝覆盖在他腿间,如他主人一样柔顺,发梢偶尔掠过大腿,触感微痒。
宴明堂一朝为相,位极人臣,显赫一时,宴从君乃是相府嫡子,想也知道必定从小锦衣玉食,求无不得,想来是个会审时度势的,抓了他的袖子以作缓兵之计,展戎兴致所起,本想体会一下熬鹰的乐趣,没成想这小公子却是个懂事的。
及至此时看来,尚还合将军的口味,若是耐得起折腾,不妨留在身边细细把玩。
第4章口侍
那巨物在逐渐苏醒,撑满了从君的口腔,初次做口侍,将军的尺寸对从君来说属实为难,从君生怕惹得将军不悦,不敢敷衍,努力吮紧口腔,舌尖挑逗将军精窍,卖力吞吐,到底是不得章法。
从君眼泪流了满面,涎水也是不住下流,模样十分可怜,那物事再度从唇中滑出时,将军拽住他后脑的头发将人拽了起来,淡淡道:“许你机会,就这样敷衍本将。”
从君被他扯着头发,被迫抬起头,红肿的双唇沾满涎水,眼中满是泪水,露出些许惶惑模样,见将军神情,心下一凉,若今日不能留下来,被丢回营帐,待到被诸多将士轮番享用过,再想脱身有如登天。
他不自觉真流露出些惊慌出来,伸手攥了展戎衣摆,泪光盈盈地看向他。
不过做个口侍而已,倒似被好生蹂躏了一番似的,十足的凄楚可怜,让人好奇他真遭了蹂躏又该是何等景色,这模样霎时将展戎的火气勾了起来,他钳住从君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从君仰着脖颈,乖乖张嘴,凄楚的目光从眼底看着将军,将军将右手双指插入他口中,布满兵茧的两根修长手指直抵喉口,从君忍不住干呕了一声,立刻被甩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涎水扯出一条银丝,从君低吟了一声,将军再次将手指纳入,从君这次有所预警,尽量放开了喉咙。
“懂了吗?”
将军冷冷地问。
从君含着将军手指,点了两下头,将军放开他,从君扑倒在地,不敢耽搁,立刻爬了回去,重新将将军阳物纳入口中,虽不甚灵活,却仍尽力朝深处纳去,眼泪如断了线一般,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他深深含吮一会儿,快至极限才微微后退,将军却在此时掌住了他的后脑,冲撞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